李晓成曾听白须老首爷爷提起过,崔庄双义是他老人家至况好友,丘千山这一道出名号,李晓成心中大喜,连忙收剑归鞘,双膝一弯,跪下说道:“原来是丘伯父,刚才侄儿不知,多有冒渎,尚望你老人家不要见怪!”
丘千山也是一怔,问道:“小侠,你是……”
李晓成道:“家父李东泉,李氏医术的传人,我是老爷山北白须老道的记名弟子。”
丘千山发现当前这俊逸不凡的少年书生,竟是老爷山北白须老道的弟子,京津冀李神医的后人,几乎非常令人意外,连忙双手扶起李晓成,一双精光灼灼的目光望着李晓成,颤声说道:“贤侄!李老爷恩同我再生之父,想不到我要报恩的时候,他老人家从高山跌落谷底亡故。你父东泉是我结义兄弟,一年前听说被外邦人所杀害,我双义正要前往为东泉报仇时,从老爷山北传来的消息,东泉逃过了一劫。老朽与令师白须老道也有一面之交,他老人家的九九八十一招龙腾剑法,较当今武林堪誉举世无双的武当剑法并不逊色,尤其是他那七星遁形步法,更是神妙莫测,独步武林!难怪以贤侄这点年纪,就有恁高的高诣如许身手,实在令人高兴。”
李晓成对丘千山问道:“丘伯父,你老人家与武当派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非得要你老人家出面?”
丘千山听李晓成问起了这件事,就把弟子姚鲁,被武当门中的一个少年污辱之事说了起来。
丘千山也好奇地问道:“贤侄与武当门派有什么渊源,把武当门中的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有什么说法?”
李晓成长叹道:“武当掌门天成子老道也是我的恩师,一年前被异人所杀,在他临终时遇到了我,临终托付我今年中秋节赶往武当山,帮他料理武当派门中的事务,如遇紧急情况,可代行武当掌门一职。”
丘千山听后一惊,道:“天成子不在了吗?一年多来未听说武当派中有什么事情发生。天成子的仇人是谁,可有一点眉目?”
李晓成说道:“近几个月来,经过访查,已经稍有眉目,江湖传言是冀中四丑所为,就在三个月前,我遇到了冀中四丑,在我的威逼下,得知冀中四丑虽然是当事人,但真正杀害天成子的元凶另有其人,据闻,这个元凶的武功高不可测,已臻化境,……”
丘千山一惊之余,问道:“贤侄!你这是听谁说的?”
李晓成说道:“武当掌门人天成子老前辈自己说的。”
丘千山感觉诧异地问道:“天成子他知道是谁?”
李晓成点头,示意。
丘千山又问道:“他没有告诉你,那人的姓名?”
李晓成摇摇头,说道:“他只说仇家的武功太厉害了,要我暂时忍耐,谋定而后动!天成子老道说完话,就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