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成听晓芳说,只要在京杭大运河上的事,没有崔庄老二铁碑手丘千山办不到的,忽然想起了运河码头上的事,就对晓芳说了起来。
晓芳说道:“你又迟了,你爸已经跟丘千山老前辈过了,并且他也应承了下来,让小杜直接去找他就行了。”
李晓成尽量寻找晓芳关心的话题,忽又想到医馆里的事情,自医馆重新开张以来,自己很少顾问这方面的事。
于是他就问道:“晓芳,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遇到过疑难杂症的病例?”
晓芳想了想,说道:“有倒是有一个,虽然不是奔着我们李氏医馆的名声来的,可能是病急乱投医吧。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满身骚痒,全身到处都是抓痒的血迹,想要让我帮他止痒。我当时想,毕竟是一个男子,让我给帮止痒不太妥当,我就让你爸帮他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来的。你爸也毕竟从医几十年了,走过的路比我走过的桥还要多。爸,翻开了他的衣服,一看不是皮肤方面的毛病,靠止痒药膏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但除了不是皮肤病,就是血管里有问题了。对这方面的毛病,爸也不知道怎么治疗,就对他人明言,李氏医馆治不了,让他到别处看。”
李晓成想起,自己几年前赶往昆仑山的途中,经过河西走廊时,在一家客栈听到过有一种叫蛊毒的毛病,而且种上这种蛊毒的人,才开始也是满身骚痒,又听客栈里的人说,这种蛊毒是种在血液里的,只要被人种上了,就无药可救,唯等一死。
李晓成也是无话找话说,就把自己曾经听到的,跟晓芳说了起来。
晓芳一听,马上就说:“晓成了你让我想一想,蛊毒这种毒,好像姑姑给我看的宝典里有记载,而且还有专治的方法,因为我看的时候,觉得里面的内容太复杂了,需要特殊的浆液和专门清理血管的血槽,就没有看下去了。”
李晓成建议道:“你爸爸,在江湖上行走了数十年,可不可以去问他一下,他有没有听说过种血蛊的事。”
晓芳说道:“我爸对这方面的事情不会知道的,即使听说过,也不会在意,如果是伤筋动骨的事,他可能知道一些,也能治。你先到病房里,帮我治疗几个病人,我今天也才医了五个人,另外五个人就交给你,帮我看看,具体的情况,香儿会告你的。”
李晓成看晓芳的心情还不错,也就听她说了,站了起来,到病房里去看病人了。
樊桂花把葵花宝典秘籍交给晓芳的时候,交待过,葵花宝典秘籍只能允许她一个人看,而且不能照葵花宝典秘籍上的武功秘籍练武,所以她把李晓成支了出去。
李晓成从房间里出来,就跟着香儿,到了病房里,告诉他还有哪五位病人没有治疗,香儿就忙自己的病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