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淳发了好几条消息给陈骨笙都没回应,这是被屏蔽了?
他脸色铁青的用阿初的传讯符接通,还没开口,对面立马传出一道亲昵喜悦的声音,“阿初,有什么事呀?”
和面对他时的冷漠平淡完全就是两个极端,沈淳心情非常不爽,“师尊,是我。”
“……”声音一秒嫌弃,“怎么是你?”
他仿佛已经看见女魔头的眉头和嫌弃的眼神以及下一秒准备挂断的动作,极快地说道:“先别挂,阿初在我手里,你不来我就杀了她。”
“……”陈骨笙沉默半晌,商量道,“我任务还没完成,要不你改天再杀我?”
“什么任务?”
沈淳疑惑不解,她能有什么任务?
“自然是成为人尽皆知、十恶不赦的大恶人。”陈骨笙秒答。
“……”沈淳静默,这话他要怎么回?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来!”
“有化神巅峰吗?”陈骨笙又问。
“你问这个干嘛?”沈淳警惕。
“以我现在的实力,至少化神巅峰才能做到一击必杀,没有的话,为师建议你换个时间,等找到人再来杀我。”
“就凭你小小一个金丹初期,有必要请化神巅峰出手?”
“当然有必要,我怕痛,被打痛的话就会原地升级,你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沈淳默了一秒,嗤笑,“呵,你能升多少?来不来?再不来你以后就只有我一个徒弟了。”
说到这里沈淳竟然可耻地有点心动,似乎也不是不行。
“哎……好吧。”陈骨笙无奈叹气,“位置在哪?我洗把脸就过去。”
不是,都下午了你竟然还没起?!
沈淳无语地看了看天色,说了位置后,心情复杂地挂断传讯。
寿竹真君等人已被师徒俩的对话震撼得呆若木鸡,感觉有亿点点不对。
不过这不重要,终于把人约出来,众人激动不已,仔细检查陷阱阵法,务必让人有来无回。
然而等了三个时辰还没见到人影。
“怎么回事?她不会临阵脱逃了吧?”寿竹真君担忧,换做是他,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弟子就跳入敌人陷阱。
沈淳想了想,嘴角抽搐,头疼地扶额,“我忘记师尊是个大路痴了。”
打开传讯一问,对方正果然处于迷路状态中。
“你现在在哪?”
“呃……我旁边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美和尚……”
“……”
……
这一日,长年宅在宗内的镜姮真人出门一趟,回来时抱着昏迷的二弟子阿初,身后跟着用尾巴卷着两个血人拖行的契约灵蛇。
其一是她大徒弟天才魁首沈淳,其二是她小师妹云姝宝。
此事瞬间惊动掌门及诸位长老前来查看,目光落在陈骨笙身上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感觉牙酸。
元婴巅峰?!
这是什么怪物,出去一趟,不过一天时间就从金丹初期变成元婴巅峰?!
这要说没用邪法,谁信?
萧芸看到地上浑身是伤的云姝宝后,眸中极快地闪过一抹冷然杀意,然而看向陈骨笙时转变为宠溺和温柔,“乖徒,怎么回事?”
陈骨笙垂眸,犹豫要不要实话实说。
我徒儿和师妹联合云家的人想要杀我,结果被我反杀?
应该没人信,那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
“不想说。”
陈骨笙摇头,神情淡然地无视掌门和长老们不满谴责的目光,继续往前走。
萧芸皱眉拉住她,“阿初应该没事,只是昏睡过去,沈淳和姝宝都受了重伤,必须赶紧治疗。”
陈骨笙不乐意,这两人她还要带回去好好“玩”,不然怎么对得起她所受的疼痛。
沈淳作为她的徒弟,带回去其他人不好说啥,云姝宝就不行了,被萧芸强势带走。
陈骨笙垮着脸很不高兴,到时候还要出门找她玩,麻烦。
她将阿初抱回房间,轻轻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将扔在院子里的沈淳拖进自己房间,扔到床上。
沈淳浑身都是伤口,粘满血的衣服破了好几处大洞,露出胸口、腹部、大腿上细腻的小麦色肌肤。
宽肩窄腿,肌理分明,面容俊郎,五官线条流畅,鼻梁高挺,难怪一堆迷妹。
陈骨笙坐在旁边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目光深沉地盯着他,想到之前承受的痛苦,嘴角不禁上扬,勾起一个极端残虐的笑容,黑眸一瞬变成血红,很快又恢复。
没想到出门干了一架,直接入魔。
接下来,要怎么玩呢?
沈淳中昏迷中感受到一股极其恐怖森冷的气息,猛然惊醒,骤然对上陈骨笙那张变态杀手般的笑容,吓得浑身猛颤,缩到床角,“女、女魔头,你想对我做什么?”
没想到五个元婴都杀不死她,那种被打就会升阶的诡异功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醒了?”陈骨笙笑容温和地拿出一根带着倒刺的漆黑铁鞭,上前挑起他的下巴,含笑道:“期待吧,接下来,我要让你三月下不了床。”
“你……下流!”沈淳整张脸蓦然红透,目光闪烁,结结巴巴道,“我、我才才、才没有期待!”
陈骨笙笑容僵住,感觉有点不对。
算了,先打一顿再说。
将魔气注入铁鞭中,手一抬用力一鞭子甩去,惨叫传出,吓到不少附近弟子。
很快,天玄宗恶毒师尊陈××无故体罚天才徒弟的事再次被推上热搜。
然而过了一个月,热搜内容变成——天玄宗恶毒师尊陈××爱而不得对天才徒弟强取豪夺,日夜不停。
“嗯~”
屋内传出男子低哑性感的闷哼,令人无限遐想。
陈骨笙嘴角一抽,看了看自己小铁鞭,犹豫几秒,回想一番自己之前所承受过的痛苦,咬牙再次用尽全力朝沈淳背部狠狠甩过去。
“啪”的一声,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啊~嗯~”
疼痛中带着舒爽荡漾的声音钻入耳中,陈骨笙娇躯一颤,手里的铁鞭落在地上。
艹!这是什么品类的牲畜?
不愧是男主,竟然适者生存了。
沈淳整张脸埋在枕头里,露在外面的耳朵已经红透,搁那装死。
陈骨笙背手站在窗前,仰头忧郁地望着明月,吹着凉风冷静。
原来玩具不仅会被玩坏,也有可能被玩变态,这玩具不能要了,还是换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