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这并不是什么需要隐藏的事情。”
“简单来说,我们开拓的是一种模式,可以多次合作并且扩展到其他领域模式。”
“我需要资金和产业的进步,你们需要让自己手上的资金增值,同时获得社会地位,官员需要彰显自己的才能,同时不介意捞上一笔。”
“而我能够提供最基础的技术和一定的实力、你们需要提供资本金和商业渠道、官员需要提供稳定的环境,解决一些不开眼的小鬼。”
“三方各取所需,产出收益按要素分配。”
三言两语,他就将融资的一般套路讲了出来。
等这个套路运营起来之后,就该考虑证券交易所的建设问题了。
“那为什么选择棉纺织这个行业,是因为你手上正好有技术吗?”其中一个商人讯问道。
“哈!”杂戏师微微一笑,站起了身,用蛊惑的口气说道:
“不,朋友们,你们根本就不知道顾客们缺的到底是什么!”
“在男耕女织的表象之下,是隐藏起来的纺织业庞大市场!”
“犬戎数万万人口,其中八成半的在农村。”
“在学习和熟练纺织技术、并且实质上拥有合适的纺织工具之前的妇女,织出来的布在高强度劳动下往往不堪一用!”
“甚至,经常出现一家人只能穿一条衣服出去干活,其余的人呆在屋内的情况!”
“想想一下吧,当我们的廉价衣服充斥着大街小巷,那将是一个多么庞大的市场!”
“每一个壮年劳动力都可以放开手脚的干活而不必担心衣服立刻破损,而妇女也将充繁重的家务劳动中解放出来,来到我们的工厂里工作……”
没错,他开始画饼了。
祂只在乎工厂能不能建起来,模式能不能顺利运转。
至于工厂里的血肉与哀嚎,祂不在乎。
甚至,祂乐在其中。
“可是,你又该如何保证这个模式能够成功?”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过来。
于是,那诡异的气息瞬间覆盖了那个说话的人。
他脑子意识朦胧,脑子一混就开口到:
“这样吧,我们去找县长,让村里的人把布都收上来,再把纺纱机也收缴了。”
“这样,农民就只能买我们的货,而我们货的价格还不是我们说的算?”
这下大伙都坐不住了,又惊又怒的看向他。
“竖子尔敢!这……”
“汝生子之股当无孔尔!”
等把那个人处理掉,众人都平静下来之后,杂戏师交叉着双手坐正,朗声到:
“投资有风险,选择须谨慎。”
“一起干肯定是比单打独斗有效,你们说是吧?”
这下子就没几个人反对了。
“是极是极!”
“如此甚好!”
祂盘踞在众人的头上,愉悦的注射着这一场闹剧。
“如果你要破坏一个本身比较有用的政策或观点,只要将它极端化就好了。”
“好用,嘻嘻,真是太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