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风:“父亲是被皇上罚闭门思过了吧?”
唐贯中皱紧了眉头,事情这么快就传到他的耳朵中了吗?这种事被自己儿子问他有些下不来台,太有损他当父亲的威严了,他冷着脸训斥:“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安氏心中一喜她就知道这个傻子会惹怒老爷,他越傻安氏越高兴。
可惜她也只是高兴了一下,就听到唐挽风说:“父亲在家这一个月肯定会耽误很多事,朝中局势瞬息万变,父亲在家中无法办的事儿子可以替父亲去办,国子监中那么多达官贵族的子嗣,儿子可以利用学子的身份接触他们,这样还隐蔽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唐贯中目光深深的打量这个儿子:“你能做到?跟达官贵族接触没有这么简单的。”
唐挽风风淡云轻的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再说我就是一个传话的,他们看重的还是背后的父亲。”
唐贯中这是第一次觉得这个儿子有用,确实由他通过学子的身份和外界接触,目标确实小了不少,而且也能打探到很多的消息,便于他分析到底谁更有优势。
他心里很欣慰,到底是他的儿子,不是那么没用的,想到这,他语气柔和了些:“好,我会给国子监祭酒写封信,你拿着信去找他,至于他会不会收你,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唐挽风:“是。”
旁边的安氏脸色很难看,说好了过个一两年她儿子再大一些就送他去国子监,一家就一个名额,现在唐挽风去了,那她的儿子怎么办?
她张嘴还想说什么阻止一下,被唐贯中冷冷的扫了一眼不敢开口了。
唐挽风走的时候唐贯中还语气平和的说:“缺什么来找我。”
唐挽风恭敬的行礼:“是。”
他们的谈话都是当着唐宛莹和唐宛行的面说的,唐挽风走以后,安氏和他们两个的脸色都非常的差,他们没有想到就是因为唐宛渔落水一事,他们不仅挨骂了,还失去了进国子监的资格。
程宛渔进来的时候他们就各怀鬼胎的想自己的事,程宛渔虚弱的咳嗽了一下,看到她进来几个人的脸色更臭了。
唐贯中是想到她就是害自己被弹劾的罪魁祸首就气的不行。
安氏母女是觉得要是昨天唐宛渔死了,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
在大家敌视的目光中,程宛渔柔柔弱弱的给唐贯中行礼:“女儿见过父亲。”
唐贯中冷着脸问:“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不好好休息,出来做什么?”
程宛渔咳嗽了几声,柔弱是说:“女儿来是有几件事问问父亲。”
唐贯中明明很气,但是现在也不好跟她发脾气,他只想赶紧打发程宛渔走:“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