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宛渔摇头:“不必了,我不想搞特殊,被人注意到,再说只有身在其中才能真正的感受到你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霸气。”
图序无奈的宠溺一笑:“你总是有理。”
说着人继续脱程宛渔的衣服,结果“当啷,当啷”两声,又有两个铜炉调出来,甚至还掉出来了几颗花生,还有几块小小的糕点。
图序愣愣的看着调出来的东西:“你身上到底装了多少东西啊。”
程宛渔起身坐起来,自己脱衣服:“也没有多少,这不是等的时间太长,怕自己冷到,饿到,就多带一些嘛。”
她一边说一边从衣服往出掏东西,身上光铜炉就拿出来十几个,有的在前胸,有的在后背,有的绑在腿上。
而她穿的中衣上面前后上下专门有放铜炉的口袋,铜炉放进去,扣子一扣,不管跑还是跳都掉不出来。
然后她还从袖袋里掏出不少吃的,糕点,花生,淹梅子,核桃仁......有的糕点刚才已经让图序压扁了,甚至还从荷包里掏出了煤球。
图序无语的看着堆在床上的一堆东西,嘴角直抽:“你还真是不委屈自己啊。”
程宛渔有些得意:“那是,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己啊,这还是我吃了不少的呢,要不然你更多。”
图序:“都带着不累吗?”
程宛渔摇头:“不累。”
这才哪跟哪啊,比负重跑五公里轻松多了。
图序现在没心情纠结这些事情,他火热的目光紧盯着程宛渔:“这下身上没有东西了吧。”
程宛渔已经脱的就剩里面的小衣了,她挺了挺胸膛:“没了,来吧。”
图序顿时像恶狼扑食一样扑了上去。
天雷勾地火,两个人沉沉浮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知道半夜,图序叫了水,张公公低眉顺眼的亲自抬着水进来了。
他一直没有看床的地方,只是低着头把水倒进屏风后面的浴桶里就退了出去。
图序抱着程宛渔清洗 一番就给她拿来了一套保暖的女装,不是多么雍容华贵的料子,但是一看料子就是那种低调的奢华,因为十分的舒服。
图序知道程宛渔不喜欢穿特别繁琐的衣裙,所以款式也是很简洁的,他帮程宛渔穿戴你好以后,拉着她的手说:“还有一个时辰,我就要去上朝了,我先送你回去。”
程宛渔:“你都累了一天了,还是睡会吧,再说现在宫门关了,我也出不去了,等你明天上朝的时候我让吴健送我出去就行。”
图序:“不用走宫门,给你看一个东西。”
他拉着程宛渔走到一个靠墙的博古架前面,蹲下手在博古架底层下面摸了摸,然后拨动了一个东西,程宛渔就听见自己的脚下有什么东西在动。
过了一会儿,图序推开博古架,把下面的地砖掀开,里面就露出一条向下的台阶。
程宛渔眨了眨眼:“这是出宫的密道?”
图序点头:“皇宫一直有密道,那个老东西当初把京城所有的密道都添上了就是怕有人挖密道,挖通了这条密道。
我进宫以后发现了这里,就让我的人把密道改道了。”
程宛渔:“改去了哪里?”
图序:“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