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洁原地消失,去找张婶了。
凌韫带着元姜往村里的老祠堂走。
最有可能是阵眼的就是那老祠堂。
如果老祠堂是阵眼的话,只要破了阵眼,阵法自然也就破了。
凌韫原本想的是破了阵眼,再把其他阵角都炸了,毁个彻底永绝后患。
可眼下条件有限,只能先破了阵眼。
老祠堂并不近,加之路难走,大概要走将近二十分钟。
凌韫回头就见元姜一边走着一边正跟他的大黑狗做眼神交流。
“你能看懂它的意思?”凌韫好奇问。
元姜抬起头“嗯。”
凌韫:“它叫什么名字?”
元姜:“环环!”
好吧,这狗的名字不太像狗。
也可能它本来就不是的狗。
小路很耐走,走的凌韫都开始出汗了。
元姜却没感觉,像脚和腿不是他自己的,像用了别人的。
“你不会累?”凌韫喘着气问。
元姜:“不会!”
凌韫:“你是什么怪物?”
元姜认真的想了想,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这时终于到了那个老祠堂。
白天再来看这老祠堂,几间灰扑扑的破房子眼看要塌的样子。
祠堂旁边还有个小房子,大概就是看祠堂的人住的。
凌韫轻手轻脚的走到小房子的小窗下,透过小窗偷瞄向屋里,里边只有一个看祠堂的老人。
老人带着个黄色老式军帽,看起来有六七十岁的样子,正盘腿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凌韫对元姜打了个手势,示意元姜让环环去引开老人。
只见元姜嘴都没有动,只看了一眼环环。
环环就一下就窜到了老人所在的小房子门口。
还汪了两声。
老人见是只黑狗,开始并不想搭理,继续喝他的茶。
环环冲着老人又是“汪!汪!”的叫。
老人不悦的骂了句“你这畜生滚远点!”就又开始接着喝他的茶。
环环见状,一抬前爪踏进门里去,叼起地上老人的一只鞋就跑了出去。
这下老人气的抄起自己另一只鞋,赤着脚 就追了出去。
见老人跑远了。
凌韫带着元姜来到老祠堂门前。
凌韫试了下门上的锁打不开,看样子是刚换过的,大概她上次来过后,他们就换了新锁了。
估计今天要不是都去清理出口了,看祠堂的人应该还会有其他人。
今天倒是个好机会。
可眼下这锁要怎么打开呢?
她不会开锁呀!
这时元姜伸出食指对着锁眼指了指,一道黑气钻进锁眼,那锁“咔!”的一声开了。
这都行?
凌韫对着元姜竖起大拇指。
凌韫越想越得收留元姜,慢慢解锁这少年身上的其他技能应该很有意思。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人也太好用了,哦不,少年是个小能手呀!
推门进到里边就感觉到一股阴气扑面而来,鼻腔也充斥着霉味。
屋子里的陈设跟上次来没什么不同。
那个最大的黑色无名牌位依然还在那,上面还是缭绕着黑气。
凌韫看着那大牌位看了半天,觉的阵眼怎么都不可能是这个东西。
可这个东西的作用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