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人的安排下,他只得结婚生子。
再后来他生意越做越大,家庭幸福,但从未放弃过找她,当然都是暗中派人在找。
他对她也早已没了其他想法,也不想打扰她的生活,他只是想知道她去了哪里,看一眼她过的好不好。
在他定下去当兵的日子,晴芳也得知自己得了绝症命不久矣。
她不想耽误他的前程,也不想拖累他,只得说自己要嫁人了让他死心。
小河边的一面是永别。
他当兵走的那一日,晴芳也离家到了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没多久她就死在了没人认识的地方,她的美好留在了家乡,人生停留在二十岁那年。
两人哭到最后又笑着擦眼泪。
姜元朝自责懊恼:“我就是个白痴,当年怎么就不查查真实的原因!”
晴芳笑着安慰:“是我福薄,也是你我缘浅!”
沧海桑田,时过境迁。
再见已枉然。
送走了黑白无常和晴芳,凌韫走出房间,恍若隔世。
金色的阳光洒在青青的草地上,嬉笑的少年少女,一切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幻。
三人见凌韫出来,拉着凌韫坐下讲讲。
“没什么好讲的。”凌韫仰头喝下一杯白酒。
君君有些不满:“你怎么有种我爷爷的感觉,什么都是没什么好讲的,整天抱着只猫发呆。”
凌韫:我比你爷爷还要老几百岁好吧!
听过的见过的故事多了,就真的没有什么好讲的了。
她又喝了一杯,辛辣的酒水窜入肺腑,整个人温热起来。
她问:“这酒能不能给我带两瓶回去?”
姜振泰猛点头:“没问题。所以你搞定我爷爷了?”
凌韫笑而不答:“你不好奇你爷爷想见的是什么人吗?”
姜振泰又摇头:“那是他的事,我想知道我的事搞定了没?”
凌韫笑着点了点君君的额头,“看到没?跟人家学着点,只关心自己的事就好!”
君君嘟着小嘴叹气:“很无聊的很好吗?”
凌韫见不得君君失落的样子,最终还是开口:“真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故事,你想听,等我有心情了给你讲个更精彩的。”
君君猛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说道“凌韫姐我听说你要整修道观需要钱,我最近赚了一大笔,我转给你。”
凌韫:“我要你钱干嘛,修道观的钱已经够了。”
在墨行川那里坑的钱差不多够修道观的了,就算不够也还能在墨行川那里继续薅羊毛。
再说她不算坑墨行川,她确实是在救他的命,收他的钱再正常不过了。
她无缘无故的拿人家小姑娘钱,是要背因果的,再说她也干不出这种事。
向来只有她给小姑娘钱花的事,还没有吃过软饭呢。
君君收起手想认真的说:“钱已经转过去了,不是给你的,是我捐给道观的,知道了死后还要去另一个世界后,我要多积点功德。免的去了受罪。”
姜振泰都被震惊了:“你打算的还真挺远的。”
“那是!”君君很骄傲自己的远见,转头又对凌韫说:“是朋友就快把钱收了,你不要阻碍我积累功德。”
凌韫竟无言以对,只得收了钱,“那在道观里给你刻个功德碑。”
君君也不客气:“你看着办吧,总之你不会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