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无它法，白铭还是动手了，接着空间破碎，和之前同样，白铭又回到了那片虚无得空间。

“啊！你回来了！”精灵见到白铭出现，立刻冲了过来，而迎接她的，则是一道剑气！

白铭划出一剑，将自己和精灵隔开，“不要越过这道剑气。”

对于精灵，白铭根本没有任何的了解，心里怀疑刚才的幻境或许也和这精灵有所关联，警惕之间也再次认真的观察起来精灵的样子，出乎白铭意料的是此时的精灵比起之前无疑要更像一个人了，之前只能说是人体的雏形，而现在已经凝聚出了肢体细节，她在进化？还是说恢复？

“好好，我不过去，你别激动。”精灵摆摆手，似乎是在表示自己没有敌意，对于白铭她还是有些害怕的，原本的身体一大半被白铭砍掉，让她现在面对白铭还是心有余悸，赶忙解释道，“我确实是想要和你共生的！一开始怕你拒绝就想着偷偷的进行，现在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装了！来吧，和本大人共生吧！”

“我拒绝。我为什么要和你共生？而且共生有什么风险我也并不清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白铭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精灵的请求，因为对他来说这所谓的共生太过危险，在没有足够的认识和把握之前绝不会同意。

“...那你能放我出去吗？我不想待在这里了，这里太孤独了。”精灵见白铭拒绝的如此果断，瞬间软了下来，低声说道。

“你先告诉我这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进入了两次一模一样的幻境？”白铭心想这精灵在这里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一定对此有很多了解，先不急着回应，试着利用一下也好。

“嗯？你不知道吗？这就是九重幻境哦？每一次都会进入同样的幻境，但每一次都会更加沉浸其中，直到最后已经分不出现实与幻境，彻底融入幻境，成为这片空间的一部分。”

“什么！”白铭闻言心里一惊，一步一步的加深影响，最终让试炼者难以自拔，这就是真正的考验吗？难怪剑老说能从这里出去的人很少。

若是精灵没有告诉自己，那自己能否靠自己察觉呢？即便可以，也必然不会多么顺利吧。

“我已经见过好多试炼者进入幻境再也没有出来了，唉，人类为什么要设置这种东西去伤害人类呢？”精灵似是惋惜，似是悲伤，似是不解，对于她来说，人类的复杂实在让人难以理解，毕竟所谓的精灵，乃是宇宙间最为纯粹的存在，构成精灵的便是纯粹的能量。

白铭沉默了一会，像是想到了什么，指尖一用力，在手臂上划出两道伤口，以此来计数。

“没用的，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无法逃过幻境的侵蚀，能突破试炼的，只有精神无比坚韧的人，你，是吗？。”看着再次被白光吞噬的白铭，精灵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