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抬起头好笑的看着裴祁安:“旺财只不过是条狗,你堂堂一国太子,居然吃一条狗的醋。”
裴祁安撇了撇嘴坐在徐安旁边的小凳子上。
“还一国太子呢,就我父皇现在那个样子,说不准最后坐上这皇位的还真是旺财。”
“对了母后,父皇怎么好好的会出兵攻打北安?”
听见裴祁安的话,徐安不高兴的低头捋着旺财的毛。
“谁知道,自从上次出宫巡视水利回来之后,没几日便下令出兵攻打北安。”
“我怎么劝都不听,气的我再也没理他。”
“而且他还每天傍晚都到我这昭阳宫门口站一会儿,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站一会儿就回御书房去了,像个神经病一样。”
裴祁安看着徐安认真的问道:“母后,你说父皇有没有可能被夺舍了?”
徐安愣了一下::“夺舍?被谁夺舍了?”
裴祁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父皇现在的状态不太对。”
“我从小到大,父皇从来都没有说过我,但是今天他居然让我滚。”
“而且他以前明明最在意我的身体,可是这次他明明知道我是从那片神秘区域里回来的,居然对我不闻不问,对这件事情提都没有提。”
“就一心都在攻打北安上面,母后你不觉得奇怪么?”
徐安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去哪了?你去那围墙的后面干什么?有没有伤到哪?这么大的事儿,那个混蛋居然都没有告诉我。”
“我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拉着那个混蛋下去一起陪你的。”
裴祁安看着徐安的样子走过去安抚到:“母后放心,我没什么事情,我是跟着玄王夫妇还有南蛮王他们一起进去的,惊肯定是有的,但是险肯定没有。”
“儿子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么。”
徐安从上到下将裴祁安好好的打量了一遍,见他真的没有什么事才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徐安也是将门出身,她从小到大什么都不怕,但是自从生了裴祁安之后,就天天担心他的身体,怕他有一天会离开自己。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徐安来说,裴祁安的身体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所以在得知云晚音真的将自己的儿子治好了,她是从心里感谢她的,要不是她不能随意出宫,真的想去当面感谢她,就是跪下给她磕头都行。
裴祁安见徐安真的放下心才回到自己刚才坐着的小凳子上。
“母后,您不觉得您刚才的反应才是正常的么?”
“而且就我父皇那个人,您还不知道么?他要是正常,在见到我的时候就该派御医回来给我检查身体了。”
“可是他居然什么都没有做,还骂了我一顿……”
徐安想了想:“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虽然以前我们也会置气,但从来都是他没皮没脸的先来认错,难道说……他上次出宫看上别人了?”
“怪不得我说他怎么从上次回来之后,就开始三天两头的往外跑,我以为他是去体察民情,闹了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