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千佛手,见过侯爷!”
走进大堂,花暖月便朝着主位上的人拱手行礼,神态举止不卑不亢。
首位上的男子年近四十,不苟言笑,略带一丝威严,从花暖月进来那一刻,便将目光放在了花暖月身上,眼中全是打量…
不过,却是看不透。
“姑娘不必多礼,如此年轻,就已经有自己的名号了,当真有才能!”
男子微抬左手,平缓开口,简单的夸赞,无形却又是一种质疑。
花暖月听的出来,笑了笑开口,
“侯爷谬赞了,说句您不信的,民女从小习医,八岁时便能看病救人了,十二岁时可以医治各种疑难杂症,这如今啊…这如今只要病患有一口气在,那民女就可以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花暖月自我包装,语气坚定沉稳,听不出吹嘘的嫌疑。
如此大能,侯爷倒是挂上了认真的神色。
“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佛手从无败绩!”
花暖月严肃回应,两人对视,花暖月眼中一片坚定。
侯爷惊喜,立刻带花暖月去后宅,给夫人看诊。
此时,后宅一处精致的院落,下人们进进出出,很是忙碌。
屋子中,三个年轻男女守在外间,来回踱步,面容全是紧张担心之色。
忽的,里间的门打开了,夏子墨的身影走了出来,
外面守着的男女,立刻上前询问,
“夏公子,我娘她怎么样了?”
“是啊,夏公子,我娘她能醒来了没?”
夏子墨哀叹一声,面容凝重道:
“夫人情况危急,病情太过凶险,我只能做这么多了,至于她什么时候能醒,就看天意了!”
对于夏子墨的话,三人并没有什么责怪之处,昨天若不是他出手,或许他们的母亲那日便离去了…
如今能多延长一些时日,已然是他最大的能耐了,自然是没有任何责怪之处。
夏子墨收拾东西,正准备离去,侯爷便进来了,同时还带来了一位姑娘。
“姑娘,这是内人,还望姑娘出手相救!”
侯爷说的诚恳,三个年轻男女好奇的看着,有人忍不住询问,
“爹,这姑娘是…”
年轻女子询问自己的父亲,声音却是足够屋子中的人听到。
面对疑惑,花暖月没有理会,径直来到床榻前,看向病床上的女人,开始面诊…
女人面色苍白,容颜憔悴,紧闭双眼,眉头间略显痛苦之色,特别是嘴唇周围,略带肤色偏暗…
不过能够身为一府主母的,该有的贵气还是有的,她看的出,女人年轻时,是个美人儿。
花暖月有了初步的判断,便坐下开始诊脉…
果然是妇科问题!而且,已经很严重了!
脉象微弱,没有气力,感觉随时就会因为“累”而停止跳动。
花暖月凝神诊断,给人一种老道的感觉,侯爷和三个儿女静静的守在一旁,眼神紧紧的看向花暖月…
就是夏子墨,也是站在一旁,等待花暖月的诊断…
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女子不简单。
片刻,花暖月收回手站起身子,还未开口,便听到了三个男女焦急的询问,
“姑娘,我娘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