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炼制不出来吗?”目光幽幽的长明王忍住心中无穷贪欲盯着桌案前的回春丹。
“回主上,此丹配方明眼上虽分辨出几味配药,但暗地里的肯定还有配药,真的琢磨不到,请主上恕罪?”一身着蓝青色绣有丹鼎祥云的丹师跪在厅下苦诉道。
“恕罪?炼制不出来还要本王恕罪?哎,拉出去作花肥吧。”长明王闭目忍住一口吞丹的无尽欲望摆手叹道。
一道鬼影倏地出现将丹师击晕拖走,长明王慢慢睁开双眼,直直盯着丹匣。
看来他们还是觉得不够痛,既然不疼那就把伤口撕裂得再大点,不能光指望黑冰台那群小狼崽子闹腾,拼着百壑山那几个钉子不要也要把他的伤口撕大些。
“赤鬼。”空荡荡的厅中传来轻轻呼声。
“主上。”一道赤色鬼影突地出现在长乐坊顶层大厅。
“将百壑山的钉子全压上,把西魔在百壑山的明暗窝子都炸开,联络狄戎八部围攻西狄胡羯部在百壑山的场子。最后寻些独狼把本王在百壑山的珍宝楼抢了,本王要百壑山乱起来,让那老王八忍不住跳脚。整座湖都沸腾了,看你个老王八还能躲在泥窝里睡好不成?”长明王强忍着欲望将丹匣合拢放到床榻一侧,遂闭目安躺下。
“敬遵主上之命”赤鬼化作一道赤焰消失不见。
此后数日内一向“和平相处”的百壑山诸多大大小小势力如同疯狗般狂咬西方魔门钉在百壑山的据点,矿场妓寨赌坊被轮番袭击。
惹得魔门的暗桩势力纷纷奔来紧急求援,再者还有诸多狄戎“鬣狗”势力趁乱吃肉喝血。
乱了,全踏马乱了。
。。。
凉州城的黑冰台卫府又来了一队秘卫,还是一名女校尉带队,宣珑娘。
此次硬拉着麻子迎接上州派下来的使者,不然县衙后院寒井里曾经存放过的酒钱需全部足额赔付。
麻子意兴阑珊坐在厅中下侧把玩着何老哥藏在架格里的匕首。而一脸笑意的何县君正与远道而来的女校尉礼貌性的寒暄。
厅外苏元姗姗来迟。
“哎呀苏老弟,快来快来,这位使者也是从凉州城过来的巾帼英才,你们同属一卫府,该好好亲近才是。”何县君瞅见院中走来的苏元后,忙起身引荐道。
苏元面无表情地走到女校尉面前,躬身施礼道:“姑姑安好。”
“小侄有礼。”一身校尉秘卫戎装的女校尉端起茶碗微露皓白雪腕,轻抿一口香茶微笑道。
姑姑?哎呀?侄子?哎呀呀。怪不得听到女校尉要来信儿后苏元吃不香睡不好,整夜辗转发愁呢,抢功劳的是他姑姑,这可如何是好啊?
麻子正把玩匕首呢,闻声后八卦熊熊烈火不息。不过看热闹的不仅仅是小县尉还有何县君呢。
原来苏左相苏相爷年轻时也是风云人物,被一位受宠的郡主相中作了驸马郎。郡主的为人处世深得皇族内几位郡主公主敬佩,自然走动多些。
苏元的奶奶是郡主,宣珑娘的娘亲是宣城公主,哎,苏元老兄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