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个可是事先说好的!”
“呵,那一口轻飘飘的空气你这么相信啊?”
“……”
低水流沉默,低头看着床上散落在凌心碎脚上的一堆黑白羽毛。
心想,生气了,不哄好看来是没法子办成了,啧,也可以自己网上学,不过哪有女子教开心?她现在还没出我被窝,只是生气等我哄,还是想无条件得到那个鸟翅膀嘛?
低水流缓缓拿出了那个巴掌大的鸟儿翅膀。
手感润滑,胜似肌肤,羽毛光晕,蓝绿韵雅,羽翼尾部又添黑白点缀,这块整个巴掌都泛着深蓝深绿色光泽的羽翼,是这里最宝贵的唯一。
“可以给你,你教会我,它就是你的了。”低水流眉眼低头,嘴边无奈叹气这么说着。
“真的?”
“真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你可是男的,不能跟我比!”
“好的!”
“那就说定了,我信你一次!”
“哈哈,好的,谢谢!”
于是两人互相商量讨教着针线,穿插方法,线头线尾一些计较和原理与实践。
“艹,你这样自己来得什么时候,我帮你缝,快一些!”凌心碎盯着十分钟缝了不到十针的低水流痛骂起来,这速度,什么时候能拿到自己要的东西,太浪费时间了。
索性她自己动手,于是一气之下她拿起了许久未曾做过但异常熟悉的针线活。
低水流则是在一旁看着,任其谩骂都无关紧要,就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份近距离的温心吧。
这让他有种安心的错觉,好像自己结婚了,或者是永远不会分离的情侣一样,为此刻的光阴,掏出绝对的真心耐心与体验牢记这个开心的片刻。
“话说,情侣之间应该都无比喜欢这个场景吧?”低水流开口问道。
“啊?”凌心碎啊了一声,却是依旧在低头忙碌着。
“小屋暖灯,爱人在侧,男坐其旁,观女裹被,奋力为郎。”
“真你妈文化,说点我能听懂的!艹,你Y买这么结实的线干鸡毛啊,根本咬不断。”
“哦哦,有剪刀!”
“艹,干嘛不早点拿出来,我麻了啊!”
“哈哈哈哈!”
“你继续说,我快了!”
“哦哦。”
于是低水流又坐好,靠在铁栏便,望着凌心碎缝东西的身姿,还有藏在兜帽里却总会溜出的秀发,看着那张冷冷,认真又让他莫名开心的脸庞。
“就是羡慕这样罢了,温暖安心。”低水流淡淡说了一句。
“听不懂!”
“没事不用懂,不懂也不碍着你什么的。”
“哈哈,奇奇怪怪,触景生情了吧你!”凌心碎不解风情,更不理解这家伙犯什么神经,不过大底是在感慨,回忆和留恋些什么,让他开心的东西。
“好了好了,要说羡慕啊,那可有的说呐。”
“比如许多人都想让我进他们被窝,可我偏偏却在你得被窝里面,这不招人嫉妒和羡慕嘛?哈哈,你就乐着吧!”
“啊?哈哈,的确的确!开心!”
低水流慌神一下,附和言语,是的,的确令人羡慕。
于是低水流盯着凌心碎的面庞。
女子有些随性,有些活泼,很有活力有趣,女子发丝绕脖,眼神坚定,手指不断翻转忙碌,她的皮肤麦色健康,小嘴唇若樱桃让人想吻,虽然细想来此人身躯和心灵早已是破败不堪,可是这并不妨碍有些恰藏在心里的东西。
就比如此刻的开心,开心是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拥有片刻的。
“好了!”
“?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不,我只是想亲你了。”
“噗!一本正经的讲骚话,好厉害,还不脸红!”
凌心碎喷笑着夸奖了一番。
“那你让不让吗?”
“不让!好了我要回去了。”
说罢凌心碎便起身穿鞋打算离开这里,此举虽然消灭了兴致,可是此时低水流要是用强的则更加麻烦,很是不妥,不能因为邪心而陪了命和长久的发展,忍住,不甘心人走也得忍住。
“好了,把羽毛给我吧,明天见,哈哈!”凌心碎依旧走在了门槛边边,她转身看着屋子里的低水流,确实不怎么敢对视就急忙转了脑袋。
正当她静静的等待着低水流会拿东西给自己,然后自己走时。
却是被一股庞大的力气给抱住了,自己的胸部好像还被趁机占了便宜,她顿时有些惶恐,以为这是要来强的或者袭击,她极力的挣脱开来。
于是拍了拍身子一脸恶狠,眼眸深邃似藏刀的看着门内的男子。
“别闹啊,我不愿意的,虽然咱是一类人,可是我起码暂时是不想那么快的,你要来强的咱俩老死不相往来!我警告你!”
凌心碎有点怯懦颤抖的说出这句话,虽然是站在楼道,可是她的身子随时侧向出口,随时准备逃跑。
“啪啪!”低水流狠狠的给了自己两巴掌力道之大,声音之响,让凌心碎一脸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
之间低水流轻轻的说了一句。
“抱歉,有点邪心没忍住,不愿意就不愿意吧,你回去吧!”言语间面容处,有这几分失落还有寂寥。
“好,不过羽毛给我呀!”凌心碎回神于是说了一下。
“哈哈,你居然会相信呐轻飘飘的一句话?”低水流轻蔑的笑容展露无遗,与此同时门缝也悄然关闭。
当大门关闭,门外的凌心碎才意识到这是被报复了,因为自己挑逗低水流的性欲却再三离开。
咚!咚!!
“你妹的!艹!分手!”凌心碎大吼大叫又踹了几下门然后离开了,不过她倒也知道是因为自己一直在玩对方,导致对方刚刚是真的忍不住有点生气了。
……
“要不给了?”凌心碎在回去的路上脑中想了这么一件事,毕竟在一起还挺开心的,而且自己也不大在乎这种事情,开心就好。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来领的时候,她总会抗拒,完全不情愿,跟许多人做的时候都是这样,虽然可以忍着,但似乎就是不愿意给低水流。
“唉!”她叹了口气,心里却很清楚,有个人的话总会让她心甘情愿没有一点抗拒,甚至会心满意足回味无穷。
“其实,做爱也不是谁都可以,我的身心能接受的人……算了我没什么资格说这个,做爱确实是跟谁都可以,只不过有点开心享受,有点不情不愿只剩刺激与麻痹神经。”
凌心碎淡淡的这么说着一些话语,此时公交车上有许多人,我们也有无数想法,可是我们谁也不知道别人在想些什么肮脏的东西。
“算了,要不就真的分了吧,原本也就是玩玩,他也没什么能给我的,我凭什么忍着给他身子?”
“别人还能给钱,她这开心,哈哈,开心从别处也能获取啊,又不缺,算了分了吧!”
于是她撑着扶手,然后点击联系方式,又给低水流删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