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间的眼神冰冷无比。

“鬼，是不可能被消灭的。”

这不只是他，也是这个世界所有人一致的认识。

“你为什么会觉得鬼是无法消灭的？”

余小洋眼睛直视着杨间。

“没有为什么，这是常识。”

杨间一如既往的语气，平静没有任何波澜。

“杨间，你应该早就清楚，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鬼！”

余小洋嘴角微微勾起，逼视着杨间。

......

这自然不是鬼！

不论是杨间，还是这个世界的所有驭鬼者都知道，这些恶心的东西，根本就不是鬼！

或者说，根本就不是普遍意义的鬼！

不怕黄符、不惧圣水、没有感情、不露思维。

永远都消灭不了，只能关押、收容、控制！

......

“其实，你们应该都清楚，这些是什么吧。”

这不是余小洋随口乱说的，他背后可是站着一整个智囊团的！

经过分析之后，智囊团所有人都认为，作为这个世界最顶端的人，怎么可能对“鬼”一点认识都没有！

......

杨间看了余小洋一眼，不置可否。

余小洋看到杨间这样，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鬼其实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只是出了点意外，这些规则异化外显了而已。”

杨间还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鬼就是规则，他从成为驭鬼者那一刻，就隐隐约约的能感知到。

后来，随着自身和鬼越来越接近，他更是完全清楚了这些。

杨间把鬼当做了一种显形的程序，这才找到漏洞，变成了一个异类。

......

“我有办法，将这些异化规则进化后，重新反哺天地，你应该能感受到，我虽然能用了这些厉鬼的规则，但是却没有厉鬼化吧。”

听到这儿，杨间眼神一凝。

刚才在和余小洋交手的时候，他也感觉到了，余小洋虽然用了很多他熟悉的规则之力，但是身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厉鬼化特征。

“你先说说吧，还有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能净化这些规则。”

杨间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即使这件事很让人兴奋，但是他现在却根本没有兴奋的情绪，得到了力量的同时，也失去了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

余小燕微微一笑，坐在了杨间的对面。

只要能好好交谈，事情就成功了大半。

智囊团已经制定了各种应对的话术。

......

“知道天道吗？”

余小洋先抛出一个话题。

“天道？星球意识吗？”杨间尽可能地理解一下，抱歉，他高中还没毕业呢，没法说得太高大上。

“嗯，也差不太多，这个世界的天道被侵染了！”

余小洋说完，打开贴身放着的金织小袋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十多个黑色小球。

这就是余小洋这几天的收获。

他伸手从小袋中拿出了一颗黑色小球，递给了杨间。

“就是这个，你看看熟悉不？”

杨间接过余小洋递过来的黑色小球，上面的气息他非常熟悉。

正是厉鬼的气息！

“是这个污染了规则，产生厉鬼吗？”

杨间还是平静冰冷的声音。

“或者说，是某个什么东西污染了这个世界的天道，这是那个东西的产物，侵染到规则中，又因为天道沉睡，规则外显，这些被侵染的规则就被异化呈现。”

这是小彩的分析，她的记忆还是有点不完全，她只记得，不论是母亲大人，还是天道大叔，都在经历一场旷世大战！

小彩也是因为那场战争陷入的沉睡。

而现在，曾经天道大叔管辖下的世界被侵染，这就让他们不得不将这些联想起来。

“所以，你的办法是什么？”

杨间凝视着手中的黑色小球问道。

“不太好描述，你手里有收押的鬼吗？我给你现场演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