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醒了，其实不过是眼睛能睁开而已。

徐凤就这么直愣愣看着天花板，眼里暗淡无神，无喜无悲，除了瞳孔有变化，跟死人没有区别。

高强坐在床边，牵起她的手，静等医生的检查结果。

“怎么样了？”李先生见医生收回手电筒，忙询问，“有大碍吗？”

医生叹息一声，点头又摇头，“说实话，这么多年下来，被注射大剂量毒品，能醒来的人少之又少。”

“像徐小姐这样那么快就醒的，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李太太长长舒了一口气，“那就是没问题了。”

医生摇头，“徐小姐对外界没有反应，现在我不好做判断。按理来说，醒来了，就说明神经没有受损。可徐小姐各项指标看起来都不太乐观。”

这句话就像是给徐凤判了‘死刑’一样，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

李太太更是小声抽泣，“小凤命苦，这孩子…”

李先生环住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眼睛直视医生，“一点丁希望都没了。”

医生再次摇头，“在医学的领域，凡是要留有余地，况且人脑的结构复杂，说不定只是她自我封闭而已，我建议你们转到精神科看一下。”

对手电筒没有追光反应，并且对外部刺激也没有反应，其实在医生看来，这属于大脑受损的征兆。

但结合徐凤曾经被灌了春药，两种药物相互作用，医生给不了明确的答复。

“好，谢谢，我们知道了，大志，麻烦帮我送一下医生。”高强小心把已经冰凉的手塞进被子里，掖了掖被角，“李先生，李太太放心，小凤是我的女朋友，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会好好照顾她。”

“你们也熬了一夜，累了，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