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解释一下，小六？”孙悟空的指腹摩挲着洛浅言的脸颊，不知为何对上孙悟空探究的眼神，洛浅言只觉得遍体生寒。

“你怎么知道小六？”洛浅言心里咯噔一下，试探着开口。

孙悟空冷笑一声。“比起小六，我更想知道，师傅对我可曾有过半分情谊？”被人成六耳猕猴这件事让孙悟空心里很不痛快。

“师徒之情算吗？”洛浅言努力做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

“装傻好玩吗？”孙悟空附在洛浅言的耳边轻声开口，洛浅言抿了抿唇犹豫着。“师傅，你就那么喜欢小六吗？”

喜欢小六？洛浅言呆愣在原地，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朋友和家人。

“师傅，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孙悟空的声音带着隐忍和说不清的绝望，洛浅言的反应在孙悟空看来就是变相的在承认。

“悟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洛浅言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边是自己的徒弟一边是苦等无数岁月的好友。

“那是怎样？”孙悟空冷笑一声，自己喜欢了洛浅言这么久，就连一句承诺都没有得到过。

“······”洛浅言垂下眼帘默不作声。

“师傅，我真的很失望。”孙悟空松开洛浅言，眼底划过一抹悲凉，自己这么久的坚持又算是什么？洛浅言得以从孙悟空怀里脱身，明明洛浅言应该开心才对，可为什么又觉得自己活这么心疼？

孙悟空落寞的样子看得洛浅言很是揪心，洛浅言只能转过身不再去看孙悟空的身影。

“悟空，你没事吧？”洛浅言犹豫再三还是走到孙悟空面前蹲下身，孙悟空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