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的亲王……的确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谈吐不凡,学识无人可及,我平生所阅的男人无数,唯独他让我看不透,也猜不透。”
凝光沉吟道。
夜兰却笑道:“既然你也觉得他可靠,你说我请他帮忙介绍一个至冬国的男人怎么样?”
凝光转头看着她。
原来,夜兰心仪的目标不是至冬亲王。
“为什么要选至冬国的男人?你看上了至冬亲王手底下的某位执行官?”
这令凝光费解。
“我想和至冬国一起反抗天理。嫁到至冬,才能加入至冬国籍。”
“你的性格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你产生这种想法的。是你上次潜伏在至冬搜集情报,发现了什么秘密吗?
夜兰答道:“非要说有什么秘密,我发现那位至冬的亲王,他或许真的能带领至冬国战胜天理。我相信他的能力,对他充满信心。”
“夜兰,你知道我为何对至冬亲王没有动心吗?”
叹息一声,凝光忽然问道。
“你放不下面子。”
在夜兰看来,凝光无非是被天权星的身份拖累。
“哪有那么简单,唉。我第一次在群玉阁和他见面,他带给我的感觉,就仿佛帝君站在面前,伟岸、深沉,浓郁的元素力浩瀚如大海,如同一头蛰伏的巨龙。”
“从那个时刻起,我忽然意识到,他和帝君都是我们遥不可及的存在。可望,而不可即。”
有很多的人,特别是女人,总是羡慕凝光。
因为,她是唯一有机会接触到岩王帝君的女子。
帝君,神秘而又伟大,被无数寻常女子视作梦中情人。
但唯有凝光才明白其中的酸涩与苦楚。
越是接近帝君,她越清楚自己和帝君之间,那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天堑。
而至冬的亲王,带给她的也是这种感觉。
这两个男人优秀到不真实,如梦如幻,不可捉摸,不可触碰,不可追逐。
而同为女人,夜兰自然能理解凝光此刻的心情。
“其实我想嫁到至冬,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只是刚才难以启齿。我想看看,未来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得到至冬亲王的宠幸。凝光,你也很好奇吧。”
“你呀,又不正经了。”
凝光拿起烟斗,开始吞云吐雾。
但她的这番回答,变相等于承认了。
“那么严肃干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
夜兰挽着她的胳膊,嗔道。
她和凝光的关系,早就超过了合作伙伴,如同闺蜜。
“夜兰,我听说你们家族的人,得到先祖伯阳的指示,把全部的资产都存在了北国银行。伯阳前辈,他真的还活着?”
对于这件事,凝光保持怀疑态度。
虽然说伯阳是五百年前赫赫有名的术士,曾与夜叉一起并肩作战,拥有一缕意识残留未必没有可能。
但为何偏偏是在至冬亲王访问的期间突然出现?
又为何指示夜兰去北国银行存款?
此事蹊跷。
“你怀疑我被人骗了?”
如果是其他人质疑,夜兰只会嗤之以鼻。
但凝光智慧过人,连她都觉得有问题,那么往往就需要小心谨慎一些了。
但是气运骰子,还有手镯传来的声音,都清晰的证明先祖伯阳显灵。
“我感觉你被至冬亲王利用了。不如你再试试用手镯通话,我来帮你分辨。如果真的是伯阳前辈,不妨听一听他对你想结婚的看法。”
“好,就按你说的办。”
夜兰马上取出玉手镯,尝试连接沟通。
但这次无论她如何联系,先祖都始终没有回应。
她只好将其归咎于先祖的状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