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风他们听说欣柔来乡下休养,也好奇乡下的度假村,就抽空来了。当他们在田间与欣柔相遇时。
凌晨风忙摘下太阳眼镜,看着一身泥巴,扎着两条辫子,穿着短T恤,右手拿着秧苗,卷起高腿裤,站在水田里的叶欣柔。对着子墨说:“这村姑怎么这么眼熟?”
欣柔一弓背抓起泥巴往他跟前扔,凌晨风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要死啊,叶欣柔!”
欣柔哈哈哈大笑,“终于认出我了!”
凌晨风恼怒,对着身后的李遇喊道:“李遇,你真该该管管你媳妇了,才来一个多月,就变野了,没大没小,没礼貌!”
李遇和村长在谈话,听到晨风喊,他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欣柔这样子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他早料到回到农村里叶欣柔会是什么样儿了。 只是没想到黑了这么多,看来她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样儿。
“现在来这休假的年轻人大多数像欣柔一样,喜欢体验一下插秧,割稻谷,下鱼塘捉鱼的乐趣。钓鱼更受成功人士或老年人的活动了。”村长看着欣柔他们,笑道。
“丰富人们度假的乐趣更有利于项目的发展。”李遇想了下说,“但也要注意安全。这水田有蚂蝗吗?”
村长收回眼光,看着李遇,“有!凡是水田多少都会有,但我们也有做相应的措施,用石灰撒在水田里,尽量减少。蚂蝗这东西确实令人痛恨,年轻人没下过水田,遇到了就吓得要死!”
凌晨风一听,马上从田埂上走到李遇身边,“这真的有蚂蝗,叶欣柔不怕?”
只见欣柔插完手上的秧苗后从水田里走到了田梗上,找了一个水渠洗起手和脚来。她洗完后朝他们走来。
凌晨风盯着她的双腿看,那双脚被晒得一节黑一节白的,丑死了,估计她有段时间都不会穿短裤短裙了。
“看什么?”欣柔瞪了他一眼。
“我看有没有蚂蝗咬你!”凌晨风毫不遮掩地说,“啧啧啧,这双腿黑的可能有蚂蝗都看不出来了。”
子墨眼尖:“哇!欣柔,你小脚肚流血了。”
欣柔一听,赶忙低头一看,晕,是被蚂蝗吸过血的地方还在流血,刚洗脚时她发现了,以为洗下水就没事了。
李遇也顺着看了一眼,没说话。村长见状忙从附近摘了一片植物叶,揉熟后递给欣柔,欣柔把叶子展开对着伤口贴了上去。
他们的淡定让凌晨风他们都惊讶了,“这也能止血?太不卫生了吧?”
欣柔解释道:“这是草药,专门止血的。小时候的受伤流血都是这样止血的。”
晨风叹道,“叶欣柔我被你骗了三年,以为你是那种娇气的城里人,没想你是个典型的农村女孩!这气质是怎么炼出来的?”
欣柔感到好笑,她边走边说:“我从小就在农村长大,这又算什么?”
凌晨风叔侄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他们在城里长大,从未与生活在农村的人接触过,可叶欣柔身上却看不出半点农村人的气息,若不是今天亲眼所见,说什么他们也不会相信。
更让他们不可思议的是城里长大的李遇,怎么会喜欢上欣柔?“你是不是也被他骗了?”凌晨风小声地问李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