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这个,要打擦边球才赚钱,我们不赚这种钱。”
“你当公安,谁敢来查我们的点?”
侯海洋喝了不少酒,尿意颇盛,只是付红兵正在沙发上与小钟亲热,便强忍着,没有起身。他不想多听人家的隐私,准备用咳嗽来提醒正在亲密中的小夫妻。他刚吸了一口气,还没有咳嗽出来,恰好听到小钟提起自己,就将用来咳嗽的那口气缓缓地释放出去。
“侯海洋辞职出来,没有什么职业,好像又没有做生意。难怪吕明要找朱柄勇,从相貌谈吐来说,侯海洋肯定要强很多,可是从现实角度来说,朱柄勇能帮吕明调工作,能在县城分房子,女人就是要个家,朱柄勇能给,侯海洋不能,所以我能理解吕明的选择。”
“难怪别人说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我了解蛮子,他无论走到什么地方从事什么行业都会出类拔萃,现在只是暂时受挫折,我相信他肯定能成功。拿蛮子和朱柄勇比,蛮子是一只鸟在天上飞,朱柄勇就是一只黑狗在地上追,吕明迟早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小钟笑了几声,道:“我听说朱柄勇喜欢赌钱,还打得挺大。”
“我也听说过,得找时间提醒吕明。”
“他们扯了结婚证,别人家的事情,叫床头打架床位和,你少管。”
听到付红兵对自己的赞赏,侯海洋觉得挺感动,随后听到朱柄勇赌钱,一颗心又悬了起来,为吕明担心。
等到许久,小夫妻终于走进房间,侯海洋的膀胱几乎被撑破,当另一间房屋透出来的灯光消失以后,他爬了起来,轻手轻脚到了卫生间,痛快淋漓地放水。回到客厅时,里屋传来间断低沉的呻吟声。呻吟声如会传染的烈火,将侯海洋的身体点燃,躺在小床上,脑子里浮现出牛背砣的小院,秋云肌肤如玉,热情似火,眼里之媚惑直达身体深处。
天亮时,侯海洋起床,小钟正在厨房里忙碌,付红兵拿了一对哑铃在阳台上锻炼。
“不多睡一会儿?”小钟肤色里白里透红,气色相当好,说话亦轻声细气,比平时温柔。
侯海洋脑中顿时想起昨晚的呻吟声,赶紧将龌蹉念头赶到一边,道:“昨晚喝了三顿酒,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