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严格的训练着士兵,把他们练成全能的,以增强战斗力,因为知道战场上是生死的较量,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马虎。
这些士兵早就听过我的事情,杀立花一郎、成立灭天皇阻杀日军,对我很是佩服。
转眼到了九月初,再有一个多月就要临盆了,我身上穿着宽松的军服,脚上是短款的军靴,依旧在训练场上指导操练着士兵。
元柏焕也很忙,公署楼、北大营两处跑,没有太多的时间陪我。
又是半日的训练,腰间有些酸疼,我扶着腰,抬头看向平景山,金秋九月,在北大营训练场上可以看到山上红叶漫山,景致极美。
我微叹口气,没有心情欣赏这美景,冀州已经失守了,日军开始进攻承州,这场战事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
“怎么了?在叹什么气?”
元柏焕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回头看他:“你怎么来了?”
我又有几日没看到他了,他冷硬的脸上胡茬冒了出来,看样子都没有时间打理,神色也是有些疲倦。
他没有回答,眼睛盯着我扶着腰,目光露出了疼惜,不由分说的抱起了我,我的肚子并不显得太大,身材很是秀气。
他很轻松的抱着我,将我放到吉普车上,带我回营房,回到房间,他把我抱到沙发上,语气温柔的问着我:“腰疼?”
我嗯了一声,回着:“有一点点!”
他坐在我身旁,低垂着眼眸,大手轻柔的给我揉捏着腰,心疼的说:“非烟,好好休息吧,别再去训练场了?”
我沉默片刻,忧心的说:“少维,冀州已经失守了,承州若是失守,就到平州了……”
元柏焕顿了一下,声音暗哑的说:“非烟,别想那么多了,一切有我呢!”
吃过午饭,我们躺在床上,我枕在元柏焕的手臂上,他的一只手摸着我圆滚滚的肚子,眼中无限的柔情:“非烟,咱们女儿出生后,叫元向暖好么?”
我们一直在忙,都没有时间讨论过孩子出生后叫什么名字。
他说叫元向暖,我想到了自己曾经在纸上写过的那句词‘人间芳菲已向暖’,我嗯了一声:“这个名字很好听,可是万一他不是女孩,若是个男孩呢?”
元柏焕稍作沉默,开口道:“若是男孩就叫元佑霆吧?”
男孩女孩的名字都有了,我挺开心的,我们又说了几句话,我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