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审判者,我既然找来了,想必你也应该清楚我为何而来。”江浩拿着匕首在蔡腾风面前晃了晃。
蔡腾风醒来后,刚才还在想,自己家中怎么会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而且还将他绑了起来。
在这期间,对方是如何进入他家,又是如何将他打晕,他是一无所知,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现在的贼都这么厉害的吗?
可当他听到来人自称审判者之后,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后背也惊起一身冷汗,一副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江浩。
他没有想到,他居然被审判者给盯上了。
难道他做的事被审判者知道了,可这不应该啊,警方那里都没有他的任何犯罪证据,更何况他做的事也没留下什么证据啊。
审判者又怎么可能知道。
江浩没有理会对方惊恐的眼神,继续说道:
“我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多一句废话,有一句假话,我会让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
“当然,如果你能忍的住我对你的惩罚,你可以不用回答。”
“我刚才说的你听明白没有,听明白就点个头,我就把你嘴上的布拿掉。”
随后,江浩见蔡腾风点了点头便把他嘴上的布扯了下来。
“审......。”
蔡腾风刚说出一个<审>字,江浩立马又将刚从蔡腾风扯出来的布又塞了回去。
“看来刚才我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
江浩说完后特意拿着匕首在蔡腾风面前晃了晃,随后一刀扎进了蔡腾风的脚掌。
“呜......呜......呜。”蔡腾风疼的额头直冒冷汗,想叫又叫不出来。
他没有想到眼前的审判者如此狠辣,他本想与审判者解释几句,试图说服审判者,他并没有犯过法,可审判者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以前被审判者审判的人,不都是已经确定违反过夏国法律,却没有得到应有惩罚的人吗?
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不一样了,他做的事应该没人知道啊。
“我再说一遍。”江浩这时继续说道:
“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再多一句废话,或者有一句假话,后果比刚才还严重,明白没有?〞
“很好。 ”
江浩见蔡腾风点了点头,再次扯出蔡腾风嘴上的那块布。
见蔡腾风没再开口,江便掏出手机,将徐佳欣的照片对着蔡腾风:
“这个女孩,见过没有?”
“见过。”蔡腾风点了点头。
“她现在哪?”
“我......我不知道,她确实来过我们公......呜......呜。”
不等蔡腾风说完,江浩一手捏着他的嘴,另一只手拿起那块布又塞回了蔡腾风嘴里。
“记性这么差,看来你还是没吃够苦,把我刚才的话又忘记了。”
“呜......呜......呜。”
蔡腾风一直对着江浩呜呜呜的叫喊着,希望江浩听他解释。
他本想抱着侥幸心理骗过审判者,说徐佳欣确实来过他们公司,但他们公司并未录取徐佳欣,至于徐佳欣离开他们公司去了哪里,他又哪里知道。
但他没有想到,江浩根本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似乎能肯定他知道徐佳欣在哪里似的。
虽说他知道徐佳欣在哪里,可他哪里又敢告诉眼前之人,眼前之人可是审判者。
对于刚才审判者的问题,如果他告诉了审判者,那他做的事,以审判者往日的行事风格,能放过他吗,这显然不可能。
可江浩这时根本没有理会蔡腾风,他直接提起蔡腾风,将对方扔在床上,一脚踩了上去,使对方不能动弹。
随后,江浩拿出匕首,将蔡腾风左手大拇指的指甲盖直指剔了出来,然后用匕首在那鲜红的肉上来回的刮动着。
蔡腾风哪里又受过这种刑罚,额头上早已满是汗珠,疼的他不断用头撞击床铺。
可软绵绵的床铺又哪里缓解的了他的疼痛,甚至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
此时的蔡腾风只能一边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一边用头撞击床铺,这种痛苦比死还难受。
如果能在死与这种折磨下选择,他宁愿选择死,也不愿受这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