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凹?”
王哥重复一句后瞬间苍白了脸。
他刚刚调到莲西县工作,但也听说过白家凹的事。
据说这里可是白家的权力大过天的土匪村啊!
凭他这个小小的职员怎么敢和白家村的人叫板?
“有……有啥事……可以……商量……”
王哥秒怂,颤抖的说了一句后便躲到供销社里的一角。
看到王哥怕成那个样子,冷暖冷冷一笑:
“白文英,冤有头债有主,得罪你的是我冷暖,和别人可没半点关系!”
怕冷暖再拿铁锹威胁到她,白文英刚刚在外面时就把铁锹收了起来。
“收拾你一个人就够了,我也不想牵扯更多的人。”
害怕再次被冷暖擒到,白文英快步退出供销社,和村民站在一起。
就在这时,刚刚跑了的那个小孩乌央乌央竟又带来20多个男人,而且个个手里拿着棒子。
冷暖缓缓的走出来,看着眼前30多个男人和势在必得的白文英,冷暖表面依旧淡定,但心里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算她在后世练过散打空手道,一打十还行,一打30多就绝对吃力了。
怎么办?
怎么办?
……
西沟村,此时的洪水又退了一点。
叶南槐依旧在洪水里泡着打捞树木,远远的就看到李景然的大汽车从远处驶来。
叶南槐不明白,李景然不是去帮冷暖买粮食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站在洪水里,叶南槐停下手里的活看着汽车驶近,这时,他才发现冷暖并没坐在车里。
眼看着汽车转了个头,顺着水流方向就朝第五生产队方向开去。
叶南槐突然从水里爬出,急忙跑在汽车前方挡住了李景然的去路。
看到叶南槐居然不怕死的挡住他的汽车,李景然一踩油门直接朝叶南槐撞去。
妈的,这个泥腿子居然敢挑衅他!
可眼看着汽车就要撞在叶南槐身上时,叶南槐眼都没眨一下。
李景然不得不踩住刹车。
头探出窗外,李景然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特么找死是吗?”
“冷暖呢?”
叶南槐只是冷着脸,一身湿露的问着。
“不知道!”
看到阴着脸的叶南槐李景然就想到大雨里自己被揍的经历,于是他没好气的说道。
谁知,叶南槐突然跳上车子,拉开车门一把将李景然揪下车:
“我特么问你冷暖呢?”
看到叶南槐猩红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李景然还是老实的回答道:
“我把她放到莲叶乡供销社了,等给第五生产队送完物资我再回去接……”
“嘭!”
她字还没来得及说,叶南构一记铁拳已经砸在李景然的脸上:
“你他妈把冷暖一个人留在莲叶乡了!”
李景然无缘无故被叶南槐揍了,瞬间他气的要死。
可就在这时,叶南槐忽然跳进汽车,快速的一打方向盘,汽车疯了似的朝莲叶乡驶去。
“叶南槐,你他妈知不知……”
后半句李景然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停止。
擦了擦鼻血,李景然冷冷一笑:
抠打公职人员,还抢劫公职汽车?
叶南槐,这可是你自已非要往枪口上撞的。
这回牢里的冷水就够你喝一壶的!
……
叶南槐有自已的车队,所以在石西时他就学会了开车。
开着李景然文工团里的车,疯了似的朝莲叶乡驶去。
依白家人对白文英的纵容,再加上白文英和冷暖之间的仇恨,现在冷暖只身一人落在莲叶乡肯定落不到好处。
冷暖,你可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啊!
此时他心急如焚,心里不停的为冷暖祈祷着。
……
“冷暖,今天你落在我的手里,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白文英站在人群里,得意的说道。
然后转身,对一群跃跃欲试的男人说道:
“这个女人今天就交给你们了!”
“得嘞,白小姐你就放心吧,我们绝对把这女人治的服服帖帖的……”
男人说着,看向冷暖的目光满是无耻和下流。
这群男人盯着冷暖无一不是狼见血的模样,他们可没忘当年被扒了裤子游街示众的周巧云那个小娘们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没想到今天他们不但能看,还能轮上,这种美事哪里去找。
白文英退后几步,几个色迷心窍的男人竟大着胆子朝冷暖走去。
冷暖早已经看到站在人群之后的白乡长,那日他是如何答应叶南槐的话语还历历在目,可是今天自己落在这的时候他却躲在人后,任由他女儿白文英作威作福的害人。
此时周围趁手的家具一件也没有,冷暖从空间里拿出那把上次捅了宋珍珍的瑞士军刀握在手里。
“小娘们,乖乖听话,一会儿白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白乡长的侄子白文德第一个走到冷暖面前,伸手就摸向冷暖的俏脸。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冷暖的脸,就被冷暖一刀子划破胳膊并一个过肩摔扔了出去。
白文德没想到这小娘们儿敢拿刀子捅他还让他在村里人面前失了面子,他瞬间恼羞成怒:
“妈的,臭娘们儿,给你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兄弟们,给我上……”
冷暖注视着眼前的人群,压下心里的忐忑不安。
如果他们一起上,她最多能坚持3分钟,3分钟之后呢?
难道今天她真的要折在这?
李景然啊李景然!
你这次真的是害苦了我!
就在一群人冲向冷暖时,冷暖握着手里的瑞士军刀不停的挥舞起来,出手快准狠,基本一刀捅倒一个。
这种小刀虽然不至于要人性命,但那几个被捅到的人也是疼的半天站不起来。
就在这时,一辆大汽车疯了似的从远处驶来。
冷暖刚刚落在下风时,便看到李景然的大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