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夏蓉看出来了。
“她还是个孩子。”
“按南塔的法律她都成年两年了,就算按我国法律,她也马上就十八岁了。”
“可我爱上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孩子。”
或许是太长时间的压抑,秦元昭不想再一个人承受这种克制又隐忍的情感,也想找个人倾诉。
他爱上了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孩子,在她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对她就产生了欲望。
这种几乎等同于变态的行为让他唾弃自己,又无法自拔地越陷越深。
夏蓉微微讶然,又很快释然了,“她不知道是吗?你也从来没有表露过?”
秦元昭自嘲道:“我永远都不可能让她知道。”
看见他自我厌弃的模样,夏蓉还是会有些难过,或许那份曾经的初恋已经埋葬,但多年的情谊还是让她会伤感。
她说:“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你始终一个人。”
自我欲望的阉割,惩罚自己对一个孩子产生的感情,哪怕是用一辈子去祭奠也在所不惜。
“元昭,感情没有对错,只有是否能理智去处理。你过去从来没有逾越过你们叔侄的这一层关系,现在她长大了成年了,你或许可以给自己一个机会,最起码也要看看她的意思?你这么总躲着她也不是办法。”
夏蓉并不知道秦元昭一直留在华国不仅仅是因为想要隐藏自己对星羽的感情,还因为当初在缅甸发生的一些事。
“她要过生日了是不是?你真的不打算回去陪她成年吗?”
秦元昭不知道。
就算是回去,他也不可能告诉她自己的感情。
他只会把这份隐秘不耻的情感一个人带进坟墓。
生日当天,秦元昭转了个机,从缅甸回到了南塔。
他没有告诉江洲,也不打算让人知道他的去向。
可刚一下飞机,停机坪上就有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等在了那里。
一个混血儿拦住了他的去路。
“秦元昭先生,您终于回来了。”
艾尔在这儿都等了两天了,总算是把人等到了。
秦元昭眉头轻蹙,又一阵失笑,“我倒是忘了,南塔现在是你们的天下。”
“秦先生客气了,您能回来陪她过生日,她高兴都来不及,特意让我来这儿接您。”
秦元昭站着没动,“如果我不去呢?”
“那她会哭的很伤心,你最后也会痛不欲生。”
秦元昭一怔,“什么意思?”
“秦先生,她十八岁的生日只想和你过,这是她唯一的愿望。”艾尔打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你是她唯一的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