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冲我来,为何抓我的家眷,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我要是还有机会,一定率军把你们全家屠尽!”
“小桃,你有没有事?小桃。”
可回答杨光的只是小桃不住的摇头和眼中饱含的泪水。
吕钒睿又封上了杨光的嘴,一只手继续摸着小桃姣好的脸颊。
“好滑的脸蛋啊,比羊脂玉还要滑,昨夜摸了一整夜都没摸够。”
“原来你叫小桃啊,好名字。”
吕钒睿用另一只手拍着杨光狰狞的脸颊。
“小伙子,听说这是你未婚妻啊。帝都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没想到我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也能尝到此等绝味。”
“你这未婚妻,前几天我们拿到的时候还是处子。没想到你还没碰过女人啊,没体会过你未婚妻的滋味吧。”
“不得不说,很润。”
吕钒睿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摸着小桃的手。
“你呀,就是嘴硬,你未婚妻呢,也很嘴硬,什么都不肯说。”
吕钒睿看着杨光嘴里呜咽似乎有话说而且不像是骂人,就又松开了布条。
“放了她,我求求你们放了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能说些什么?”
吕钒睿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勒紧了布条。
“我当然知道能从她嘴里套出的情报有限。”
“可挡不住你未婚妻长的国色天香啊。”
吕钒睿换了张嘴脸,好像在和老朋友吐苦水。
“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关山军纪严,军营里不让带军妓。兄弟们憋得厉害啊。”
“本来就是想用她来胁迫你,没想到,还多了点乐子。”
吕钒睿拍着杨光的肩膀,好似老大哥一般。
“你放心,我不是禽兽,关山来了几千人,都要放松的话,你未婚妻怎么受得了。”
“不过嘛,我最近因为战功升为百户了。手下的弟兄们就都尝了尝,我身为百户,自然是要第一个。”
“一天之内,接客百余次。你未婚妻比一般人可强得多啊。”
吕钒睿拍了拍手,两个满脸喜色的锦衣卫走了进来,带走了小桃。
“哎呀,你看,没办法。兄弟们饿的太久了,连给我审问的工夫都没了。”
“小杨啊,我知道你嘴硬。什么都不说,而且你说不说其实也没必要了。你们镇南大军都退走了,我们吴总兵一战覆灭了你们九万余人。”
“可没办法啊,吴总兵那个人比我还变态。非要你投降,然后让你去当什么线人。”
“我就想了个好办法,你嘴硬,那我就在你面前审问小桃。我最近新想出了三个审问女子的法子,你来先听听。”
吕钒睿开始绘声绘色,或者说是眉飞色舞的说起了自己的得意刑法。
“女子呢,有月事,身体和咱们这些糙男人不一样。我想的办法就是坐冰块,蚂蟥澡,生孩子。”
“坐冰块嘛,就是直接让女子坐在冰块上,不消一个时辰,女子就会腹痛到昏厥过去。那过程中的叫声啊,真是世间罕有,比妓院里的都叫的放荡,一会就能让你先听听。”
“蚂蟥澡,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蚂蟥,一种长着吸盘专吸人和动物血的东西,一趴上去拽都拽不掉。整整一盆蚂蟥,让小桃坐进去,啧啧啧。”
“还有最后一种生孩子,你别想太多。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就是啊,把空气灌进女子的下体里,腹部就会一点点肿大,直到和孕妇一般,再把气体放出来,和生孩子一样的痛苦。”
“生孩子只需要疼一次,可我发明的这刑法却能来来回回的弄,直到你愿意和我们合作为止。杨校尉,要让我先从第一种试试吗?”
两个锦衣卫推开了门,带来了小桃,还有一盆散发着寒气的冰块。
杨光的心理防线终于被攻破,吕钒睿拿开了杨光嘴上的布条。
“我说!我说了!求求你们放了她!我什么都愿意说!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们放了她。”
被各种刑具折磨了一番的杨光都没说一个字,此刻却呜咽着哭出了声。
两个锦衣卫放开了小桃,去解开绑着杨光的锁链。
吕钒睿却对着杨光脱下了裤子,下边是空荡荡的。
“杨校尉,既然你愿意和我们合作,那以后就是兄弟了。兄弟我是个没根的人,从没对嫂子做过什么,我手下也没人做,不信你可以自己问。”
“恰恰相反,是皇帝下旨要杀你全家,我们锦衣卫的兄弟们死伤惨重才把你的家人和小桃一家人一个不少的给带了回来。”
劫后逢生的杨光只是略微感激的看了吕钒睿一眼,就扑到了小桃的怀里,像是个孩子。
吕钒睿一边提裤子,一边无趣的砸了砸嘴,说实话那几种刑罚,吕钒睿还真想试试,可关山的律法是不许锦衣卫为难别人的家眷的。
堂堂锦衣卫还不如地痞流氓能用的手段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