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再也不逼你喝了。”
没几下就又咳喘了一头冷汗,敷落赶忙拿手帕擦去他嘴角流下的药汁,沈玉川在此时彻底醒来,他微微皱着眉头,虚弱的看了敷落一眼,突然胸中剧烈钝痛,再也忍不住侧头呕出一口深暗的浓血。
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心疾发作,但见他浑身冷的打颤,越来越僵硬难以自控后,敷落眼疾手快的调动真气,指点在他胸前几个大穴上。
有神力相护,沈玉川并未出现痉挛,他脱力软在敷落怀中,轻声安慰道:“别怕……我没事了……老毛病而已……”
“你总吓我,我怎会不怕呢?殿下,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敷落红着眼圈,哭腔听了直让人心疼不已。
“不怕落儿……”
他哪里见得了敷落掉眼泪,不知用了多大力气,将手臂向上抬到她的脸颊上,沈玉川紧张的控制呼吸,轻轻刮去她眼角的泪珠,而后温声商量道:“我想再见见池公子……落儿,你去帮我找来好不好?”
被他一上午连惊带吓,甫一听到他要见池寒山,敷落虽不解,但并未多想。
很快池寒山便来了,他们在卧房闭门讲话,敷落不安的待在院内来回踱步。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一见池寒山出来,敷落赶紧上前问道:“如何?他说什么?”
“你跟他提过什么彼岸花吗?他说他想让你摘几朵回来,就种在院子里那堆月牙花之间。”池寒山也不太懂沈玉川什么意思,只能如实相告。
他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岂料敷落一心只想着如何满足那人,未等池寒山再说什么,她已施法向冥界飞走了。
云端之上,鳐花朝抱着浑身是伤的小应龙,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没想到池羲和被打了能哭成这损样,更没想到池羲和竟然不想当玉川仙君的儿子。
“好了好了小魔头,玉川仙君三界翘楚,无论修为还是地位都是上乘,做你父君绰绰有余,你别不知足了。”
鳐花朝失神的安慰着他,心里酸溜溜的,她喜欢待在沈玉川身边还要找借口,而他作为亲儿子却可以随意接近。
道不同不相为谋,池羲和猛的推开鳐花朝,露出尖锐的虎牙:“谁稀罕他,吾母上可是冥界魔族子屺尊主,他那般破落应龙族的少主也配?”
鳐花朝也怒了,她对着小魔头吼道:“切!你有什么好贬低他的?你也不想想,若非你是他的儿子,你那张脸能长那么好看吗?”
“真是肤浅!你就是看上他了!等着被吾母上抽筋扒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