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仔细回想,“的确好奇怪。而且邹荣光一提到小姐,倒是有个慈父的样子了,顾惜的很呢,邹盘之也是。不过这父子俩倒是有那么一次同心,就是邀我出城去狩猎的时候。”
阿成一听急了,“小武哥,那不行啊。这样的话,肯定是他俩有阴谋啊。而且少爷就是刚出了城就,不行你绝对不能去。我才不管他俩和不和气呢,那是在他们宅子里,万一是装的呢?可是如果要真的对付你,那他俩一准同心,你这顿鳞鞭不就是这么挨得吗?真是要了命了,还来?”可小武不表态,阿成又一下泄气了似的,反问:“不是哥?你你,你不会是已经答应他们了吧?”
小武没正眼瞧他,只点头,又急着说:“可我去邹宅是为了什么?如果出城能探到他的老巢,那给少爷报仇就……”
“哥!你说的可是蛮匪的老巢啊,那一定是要命的。”阿成居然打断他了,“就算是少爷,或者说就得是少爷,才不可能让你去。”
小武心意已决只笑了一下,要真是少爷等他在城外才好呢。可又一想,“也不对呀阿成,这一次邹荣光提到五爷和岸傲的名字压根没有那日在五宅那么凶悍,而且提到五爷当年挨鳞鞭的那段往事居然还挺钦佩他的呢,我也在想难道五宅那日他不是被这些激怒的吗?”
阿成还急呢,“他钦佩的肯定是你呀。我今儿走在大街上,听多少人说了呀,哪有挨了那么多下鳞鞭还能活过来的呀!五爷当年就是一鞭子干掉一个,那威名老大了。连他自己不也只是挨了两下嘛。可你呢?明明就是虎口偷生,你还非要拿命去试。反正那日你去五宅,我反应的慢,我拦不住你。可日后你想赴约随他们出城去,我是不会让的,除非你先推我出去。”
小武一听,这咋还哄不过来了呢?
小武连忙笑哄道:“哦哦,哦对,这呀是有疑问的,你先听我说啊!我是想请您给推断推断,就是他在五宅咬牙切齿地提岸傲,还是捏着五爷下巴的呢,那绝对的当家做主。但这回到了邹宅他也是每每都怒吼咆哮,居然是冲邹盘之,还那么声嘶力竭的,可我怎么总感觉他那么力不从心呢?但是当时在五宅五爷真的被拿捏的都……”
阿成还不知道小武哥就是哄他这么一下,装的有多乖?可看他真的挠头了,又立马打断:“哥,这不正对嘛,他在五宅就拿捏五爷,回了家呢就吼他儿子,这不正说明他就是这样跋扈的人啊,他不当家做主?谁还敢呢?”
但小武还抓着头发,“可越理所当然成这样,我的心居然越乱。他这么跋扈?当年为何要让五爷坐上主事之位?轮也该轮到他了呀?还两年内也没什么动作?连门都很少出?倒是这个葛汗青的死,他说什么伤心过度痛不欲生的话?如果他真的是顾惜大哥的骨肉才不惜在五宅暴露了自己?那岂不就成了五爷的主事之位来的也另有蹊跷了吗?”
阿成一惊,“哥!你是说这五爷也有嫌疑?”又摇摇头傻笑了下,“哥不可能啊!大小姐还在呢。”
小武愣了下,又说:“反正不管是谁要对付穆宅,葛汗青的死都太令人费解了?而真凶就锁定在了五家的这几位身上,哪一个我都不会放松的。哎对了,你看到葛汗青身陷乱战了,是什么样的?他有没有靠着内力一击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