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还不干,“可是师父自打进了穆宅您身上就没断过伤,青一块紫一块的,连午时那么大会工夫他都非来打你一顿……”
“瞎嚷嚷什么你!”窦浪一把捂住他嘴,又想起来蹭了蹭自己下巴,急着哄:“啧哎呀你这习武之人你该是知道的呀,那就是切磋,我告诉你武师父可精心着呢,那力道把握的是相当绝妙,每每都点到为止。”
纪念可不信,师父没蹭这一下他都没发现,这会啊又开了随身携带的药盒擦着师父下巴还撇嘴嘟囔:“还切磋。他那样的能叫切磋,那啥样的才叫要命啊?”
窦浪扒拉开他手还卷了一脚,“你这个孩子,嘴怎么硬成这样,说了你还不信?我告诉你新进来的学徒你挨个给我跟着,看你闲着一会的。”
班勒进门,摇扇怼他:“咋的呀?还上私刑啊?”窦浪回身笑呵,“哎呀就昨晚踢着武师父一脚,这还惯瘾了我。”
班勒惊得,扇子要掉,“你能踢着他?”纪念也撇嘴摇头,拍拍屁股忙去。
窦浪还学来,就这么抬抬脚比划班勒,杵那的班勒,终于掉了扇子,“不是,他让你踢的?哎呀我。”窦浪还扬头,“啊!是呀。咋啦?”班勒服,还能咋,这些年他都没捞着这待遇,“你小子,太行了你。”两人就嘻笑开动,忙得那个乐呵。
而小武当然还要忙得更有头绪才对,严程肖骆四个被潜舱的宅子眼下已经收了两个,接下来?小武来到西大街八字交口的《穆氏粮油行》,“这肖宅?”
崔西华甩了擦汗巾搭肩头,笑闹接话:“怎么小武哥见不着他有什么动作还有点急呀?嘿呀就那个肖进阳老怕摊着事啦消停的很,他家铺子开着门都不见他怎么来街上转。”
叶东皓拧了眉头叹过气也说:“等的是急呀,可我跟住董子戴回去邙山镇那么几趟,是得算?真挺消停。再者他家主事的董老长户在镇上的名号那响当当的,明白人,识大体,一时半会瞧不出什么来。”
小武一刮鼻头,阿成就问:“怎么?你还想去邙山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