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冷了脸。
“大娘,你来我们朱家坳医病,就要守我们的规矩。你要是不认可我们的规矩,大可以现在就走。你说你家里事情多,那请问谁家事情不多?人家能拿到靠前的数字,是人家来的早,人家早来的凭什么要让你晚来的插队?”
朱晴晴板着脸,一点也不给老婆子留情面。
又不是得了马上就死的病,凭啥纵容你啊。
她这里可不是谁闹谁有理。
老婆子被怼得没脸,怒气冲冲指着朱晴晴道:“哪来没教养的死丫头,让你说话了吗?不说话你能死还是咋地?我要第一个看还是第二个看,关你屁事?”
朱晴晴冷笑:“关不关我的事,你一会不久知道了。”
说完,也不再理会老婆子,直接走到梁大夫旁边,恭敬道:
“师傅,我们开始吧。”
老婆子哼了一声,原来这就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害大家等了这么久的徒弟,一个女娃子也好意思学人做大夫,出来抛头露面,当真是不知羞耻。
梁大夫捋着胡子起身:“好,开始吧。”接着对着等候的人喊了一声:“一号先来。”
“哎哎,来了。”
男子难掩激动,音调难免有点高。
不过等跟着梁大夫来到诊病的屋里,看到坐在看诊桌另一面的赫然是朱晴晴时,脸色微微一变。
男子狐疑地看着梁大夫,梁大夫却神色如常地在朱晴晴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朱晴晴指了指自己正对面的凳子,对还在发愣的男子微微一笑:“请坐,哪里不舒服?”
男子神色扭捏,还没说话,耳朵先红了。
之所以没有脸红,是因为脸太黑了,看不出来。
“……就是,昨天夜里起来上茅厕,突然就很痛,尿就……就断了……痛了一个晚上……”
男子支支吾吾,指了指下腹部,又补充道:“早晨起来好了一点,本来是要去镇上的,但镇上远,听说你们这里什么病都能治,就来了。”
听说你们这里什么病都能治,这句话朱晴晴这几天经常听到。
不在意男子的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朱晴晴若无其事,一本正经地问:“以前痛过没有?”
男子:“以前也痛过两三次,但没有像这次痛得厉害,也就没放在心上。”
“都是解小便的时候发声吗?痛之前和痛过之后尿的颜色如何?”
“……”,男子很不好意思,跟自己媳妇以外的女子讨论这种私密话题,他还是第一次。
朱晴晴认真地等着男子的回答。
“……是的,每次都是那种时候痛,前后尿的颜色有点红……”
听完男子的回答,朱晴晴起身,在男子的双肾部位轻轻敲了一敲,问:“我这样敲,痛不?”
男子猛地吸了一口冷气,本来就是忍着痛来的,经朱晴晴这么一敲,差点没把他痛死,身体不由自主一阵哆嗦。
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