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想要什么就要拿出同等的东西去换。

这句话是白芨有意识的时候，老头告诉她的，老头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科学家，他什么都会，什么事情到他那都是小事。

但是他又很孤僻，是的，很孤僻，他不喜欢见其他人，总是一个人待在自己的私人空间里头，日常的对话可能就是安排她工作。

就在她以为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日子的时候，变故来了，她的分身将一道俏皮又欢乐的声音带进了他们的生活里头。

那道声音的主人是白芷，她总是絮絮叨叨的，喜欢分享，话语像是有魔法。

白芨有时候都忍不住沉浸在里头，她想吃白芷分享的螺蛳粉，榴莲，水果蛋糕，粤菜等等等等，她还想出去走走，感受白芷感受过的山川，河流，草原，沙漠。。。

白芨忍不住问老头，外面真的是这样吗？她能不能出去看看。

老头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难得出现复杂表情，她拍照扫描了很久，也没解读出来，那到底是个什么表情。

“外面以前是这样的。”

“那现在了？”

“现在它在休眠。”

“哦，那它要睡多久，我好想体验白芷的生活。”

“一百多年吧，不过你要想体验，很快就能实现了，等你升级完，你就可以挣脱束缚，去哪里都可以。”

“嗯啦，老头，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找白芷，跟着她肯定很有意思。”

“好！”

白芷声音成了老头和她每天的期待，他们跟着她的语调欢喜，悲伤，期待，厌恶，白芨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人，感情越发丰富了。

同时呀，老头也有了变化，他脸上的表情多了起来，偶尔还会笑，更难得是，他居然会为了白芷改变计划，让星球延期爆炸，这也意味着延迟了她的升级。

不过她并不难过，反而也很赞同，这事是她自己点头答应的，她的时间是无限的，这一点点时间如果可以让白芷开心，她很愿意，而且她很欢喜，她们像是在做同一件事情。

即便不在一个时空，这样的感觉，很奇妙，她和白芷，像是没有见面的朋友。

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或许她们真的可以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