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说道“你的名字是徐暮歌,我是你的师尊。”
徐暮歌知道了一些事,可是,又不明白一些事。
她用纤细的手指,指着自己说“我是徐暮歌,你是我师尊。”
“师尊,师尊是什么啊?”徐暮歌歪着脑袋,一脸的求知若渴。
师尊是什么?
云清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问题。
这要怎么解释呢?
他还得说得通俗易懂一些。
毕竟,现在的徐暮歌,还很小。
“就是传授你知识和术法,并且,会保护你的人。”云清斟酌了一下用词,用比较直白的话,解释了“师尊”的含义。
“那我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师尊吗?”徐暮歌把对于师尊的理解,问了出来。
云清点点头“当然可以。”
“师尊,你真好。”徐暮歌扬着脸,笑眯眯的,却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有了困意。
云清见状说道“你刚苏醒,需要多休息,你先好好睡一会儿。”
“嗯嗯嗯……”徐暮歌听话的点点头,就躺下睡觉了。
待徐暮歌睡着,云清离开蒲垫,开始翻看典籍里的,关于这个秘术的详细记载。
这种术法,除了能起死回生,是否会让人遗忘了本来的自己?
带着这个疑问,云清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看。
当看到记载里面说,有几种情况,起死回生之人,会遗忘本来的记忆。
一是,受伤之人的心脉受损,会导致起死回生之人,遗忘自己本身的记忆。
二是,受伤之人的伤势严重。
三是,受伤之人的过去太过痛苦,潜意识里,受伤之人不愿记得。
这几种情况,会导致重活之人,遗忘过去的自己。
“原来是这样……”云清合上典籍,明白了缘由。。
徐暮歌的心脉,被人狠狠击过一掌,那一掌,要是力量再浑厚一些,只怕徐暮歌就没救了。
那魔族之人,下的是死手啊。
彼时的魔族境内……
“混账东西!你居然对徐暮歌的心脉,下那样的死手!!!”
彼时的魔族大殿之上,离渊感知到他给徐暮歌护住心脉的保护,居然被花幺一个私心,毁了。
气得他狠狠掐住花幺的脖子。
花幺被死死掐住,花镜在一边,愣是不敢说一句求魔尊放过花幺的话。
这时的魔尊正在气头上,他虽然心里焦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你好大的胆子,徐暮歌的这颗棋子对我很重要,你胆敢坏了本尊的好事。”
“我看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离渊暴怒不已。
花幺艰难的喘息求饶“魔尊饶命啊,花幺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我真的只是想要徐暮歌伤的重一些,以此来消除清修门的那些人,对于徐暮歌的怀疑……”
“还请魔尊留我一条命啊……属下肯定将功折罪。”
“在我面前,还敢撒谎,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这个说辞!!!”离渊怒气冲天的,直接掰断了花幺的脑袋。
那脑袋和脖颈之间断裂的咔嚓声,就像一道雷,劈在了花镜的耳朵里。
“花……”
花镜本能反应的去喊花幺的名字。
却在反应过来的瞬间,唇腔里面的那个“幺”字,硬生生咽回去了。
离渊听到花镜的声音,微微看过去一眼,满目不屑的把花幺的躯体,丢到他面前。
“把她悬挂于魔域大门口,让那些不听话的人看看,这就是办事不利的下场,让他们都给我打起精神。”
花镜强忍着心里想要反抗的的冲动道“是,谨遵魔尊指令。”
“你可有不满?”离渊靠近花镜。
花镜喉结紧张的滚动“属下不敢,花幺办事不力,是她活该。”
“很好。”离渊拍拍花镜的脸“我就欣赏你这种六亲不认的。”
“去吧。”
“是。”花镜带着花幺的躯体离开了魔尊大殿。
很快,魔族大门口,就多了花幺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