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喜欢上了一个玩弄感情的渣女,这是不是报应?
怦怦怦!
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
张妙音漂亮的丹凤眼一点点弯起,眼里有光,她从没想过迪牧会想娶她。
他怎么可以这么好,这么诱人。
想抱抱他亲亲他,这种情感如潮汐一样席卷而来,不受控制朝他逼近。
好喜欢你,阿牧!
迪牧别开头,希望妙音能放过他,他略微有点挣扎,想让女人认识到他认真对待这段感情的心,又怕女人生气。
殊不知,这种想推又不敢的样子更加迷人。
张妙音声音嘶哑:“迪牧,你别躲。”
他身子微抖,还是舍不得忤逆她,他害怕她生气。
慢慢的配合,声音暗哑,叫她:“妙音。”
电力的声音带着无限深情和哀求。
这两个字,对她是一种魔咒,脑内烟花炸开,五光十色。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变重了,亦或者两人都是。
迪牧觉的自己的心要跳出来,鼻尖口腔全是女人温热的气息,呼吸困难。
他看着她,她看着他。
两人眼中的情意倾泄流淌。
她欢喜极了,控制不住抱住他的脖子。纤细的手从他优越的眉角一路抚摸到眼梢,感受到他的颤抖,她轻轻抱着他,像抱着稀世之宝。
迪牧回应着她,大手放在她脸颊和耳后轻轻摩擦,胸腔里填满爱意。
她靠在他的肩头,他的味道真的比想象的还要美好“阿牧,你怎么可以这么好这么甜。”
迪牧的脸涨红,被夸的不敢直视她。
他的样子让她笑的更欢愉,凑在他耳边故意轻声问道:“迪牧,真的不要?。”
忍得不难受吗?
迪牧觉得这个女人坏到骨子里了,他拼命克制自己,不去看她,一点点平息身体里的欲望。
“妙音,我说了,没得到你父母认可前我不会碰你。我是认真的,希望你也和我一样认真对待这段感情。”眼睑里有说不出的认真。
“好吧,我懂了。”知道吃不到,张妙音无奈妥协。
不管怎么说,被珍惜的感觉还是很幸福的,她搂着他的脖子,满足的蹭他。
风轻拂着,见证着两颗越贴越紧的心。
迪牧感觉到头发里又有东西,忍不住皱着脸对张妙音道:“妙音,你帮我看看头发里是不是有东西,一直缠在里面,弄过几次都没用。”
一个人泡澡时,头里总有东西,丢了还来,反反复复。
夜晚也看不太清楚,摸起来像一条细小的虫子,怎么都丢不掉。
这种怪异的事让他害怕。
“我瞧瞧。”
男人低垂着头乖乖巧巧,就像一只忠诚的大犬。
她眼角带笑,拨开头发,五指伸进去拨弄,手感极好。
很快,她发现一处不一样,拿起来,是一根灰黑色的细小藤条。
拈起,毫不犹豫的丢掉。
收回手说:“好了,就是一根不起眼的藤条混到头发里,我已经丢了。”
迪牧皱着眉头,有点疑惑:“是一根小藤条吗?我还以为是什么活物,扔好几次又跑到头发上,根本都丢不掉。”
说完摸了一把头发,手中又抓到什么东西,摊开手掌还是一根灰黑色的小藤条。
他面色一变。
“怎么又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