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香香看着若有所思的众儿女,她只觉得心情愉悦,全身通态。
这十几年的婚姻生活,她被生活琐事日日磨灭,总感觉透不过气来。
一度感觉生活不下去了。要不然前几天被人们激得丧失理智,她也不会孤注一掷的跟王老三离婚。
差点就让孩子们失去父母,现在想想她还有点后怕。
多亏了自己女儿王丽慧闯了大祸,她们做父母的那根弦绷了起来,才过了那一关。
虽然这几天尽是事,可都向好的方面发展了。
就连昨天的事,老宅那边都给足了面子。
她以为要不了好,虽然当时打的出了气,可自己一直担心老宅那边老太太的手段。
十来年的婆媳了,她占上风的时候真的不多。何况人家还有五个女儿在,她又嘴笨,老是说不过人家,一个人在那争吵,每每气得自己胸闷气短。
可昨天老宅那边面子里子全都给了,那礼遇。十多年来刚嫁那会也没这么得脸过,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像在梦里一样。
她现在感觉生活充满了希望!干什么都有劲!
王老三看着低头沉思的媳妇,脸色一阵晴一阵阴的,生怕自己媳妇又想起不好的事,他连忙转移话题。
“今天跟你们说了这么多历史事件,主要是想告诉你们,我们这里历史悠久。”
“咳咳咳……”王老三被媳妇一把掐得吓了一跳。刚要再耍一波帅,也不敢了。忙转入正题。
“我们言归正传。
总得概而言之是:朔州有老城,四关景不同。有民谣为证:“东关绞辘轳,西关倒铧炉,南关印窗花,北关编灌头(从井里提水的水桶)。”
一句“东关绞辘轳”,说的是种菜的特点。当时,朔县城内以不种地的居民、买卖人、手艺人居多,蔬菜的供应大多来自东关。种菜就得浇水,取水要靠辘轳。何时浇?不见红日最好。天热水凉,菜嫩,会“炸”死菜苗。
氤氲的晨雾里,吱扭吱扭,此起彼落的,是辘轳声;哗啦啦,哗啦啦,遥相呼应的,是水车的歌。后来,绞辘轳浇水逐渐被水车取代。
各式各样的水车中——老式的是木翻斗水车。一串木斗间隔尺许,挂在两根铁链上,铁链挂在水车轮盘上。轮盘下去后,木斗从井下舀上水,又随铁链转上来,水斗装满水,到了该转下去的时候一翻身,把水倒在接水的水簸箕里,水便不断地汩汩滔滔流进垄道,流进菜地。
铁筒水车更先进一些。还有一种翻斗水车,能把水从低处运到高处来,往往是用在高低不平的菜园。面积较小的菜园,就用辘轳井浇水。
西门和东门相距一公里。西门“武定门”的瓮圈门朝南,极目远眺,满眼是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