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甜笑了。

这次笑得十分的开心。

他们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见里面的人出来，直到两人耐心都快耗尽，这才看见办公室的门开了。

率先走出来的那人，正是许久不见的祁芸。

沈甜走过去，惊讶道：“真的是你。”

祁芸点头，同陆睿一样，祁芸的眉眼间，满是疲倦，看得出来，这些天她过得并不怎么如意。

“对不起。”沈甜牵着她的手，内疚的垂下头，“因为我的事情，将你牵扯进来了。”

“沈小姐，你说什么呢？”

祁芸按着她的手，眼中含着无奈。

“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应该说是我牵扯到了你才对，对不起，我”

话还未说完，她身后冒出来一个人，扯着祁芸的手。

“走了。”

和方才的顾长垣比起来，这会的人要正常很多，至少眼睛看起来正常了。

沈甜瞥了他一眼，看向祁芸。

“去哪？”

祁芸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低下头来：“我跟他回去。”

“回去？”沈甜震惊的看着她，“你要跟着他回去？”

“嗯。”

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却让沈甜无比的惊讶。

“为什么？你好不容易才”

“沈甜。”陆睿拦下沈甜的话，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压低了声音，“这是祁芸自己的选择，你要尊重她。”

“”

被他这么一打岔，面对祁芸坦率的面孔，沈甜反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沈小姐。”祁芸冲着沈甜笑了笑，眼神坚定，“放心吧，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迫我。”

“可是”

“祁芸。”顾长垣冰冷的视线抓过来，打断了沈甜的话，“时间差不多了。”

“嗯。”

祁芸勉强的对着沈甜笑了笑，挥手道：“沈小姐，我先走了。”

“好。”

看着祁芸跟着顾长垣离开，沈甜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此刻她的心里。

“别看了。”陆睿伸手挡住沈甜的视线，低声道：“我在就跟你说过，祁芸心里看得很清楚，这个决定是她自己做的，跟我回国，也是她自愿的，所以不要自责。”

缓缓收回视线，沈甜清澈的眸子里染上一层雾气：“可是我总想着，若不是因为我们这件事，她不会回来，也就不会被强迫抓回去”

“她不是被抓回去的！”陆睿按着沈甜的肩膀，表情严肃，“沈甜，你不能这样想，这样想受罪的只会是你自己，你要明白，腿长在祁芸身上，她若是想留下来，我有的是办法，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提过这件事。”

“或许是因为跟你不熟悉？”

陆睿：“”

瞧着沈甜瞪得大大的眼睛，陆睿咬牙。

“要不是看你可爱，我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