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曲把食盒递给夏怀剑的时候,虽然面上很欣慰,但实际手里却不舍得。
两个人的手放在食盒上,着实费了一把力气,夏怀剑才把食盒拿到自己的手。
然后抱着食盒就冲着孙锦书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去给你熬肉粥。”
说完也不等孙锦书应下,便飞速的跑了出去。
向曲在旁边儿气鼓鼓的和孙锦书吐槽。
“主母,煮的哪里是去给您熬粥,分明是去偷吃的。
不行,奴婢得让向欢她们两个去看着,哦不,是去帮主子的熬粥。
您不能再这么纵容主子了,得拿出主母的威严来。
娘娘说了,以后主母要管的事儿多了去了,不能总是让主子这么随意妄为的,光给您添麻烦。”
“哪里就有那么严重了,一整个食盒呢,一顿吃不完的,又不会缺了咱们的。”
“主母,主子派人给您出去买点心和蜜饯了。”
向曲刚才还在吐槽夏怀剑不靠谱,现在看着向欢拎着夏怀剑送来这一堆东西进来,脸上有些挂不住,便端着孙锦书喝完了的茶杯出门了。
“主母,向曲姐姐怎么了?”
“没事,都买了些什么?拿给我看看。”
屋子里的孙锦书喝完药以后,吃了点蜜饯就倒下又睡去了。
抱着食盒的夏怀剑来到厨房里,看着满满一盒子的熏肉被整整齐齐的切成薄厚均匀的方片,夏怀剑就十分高兴。
连忙就要开始熬粥,赶回来的无痕,看着夏怀剑的动作,立马上前拦住。
“主子,住手!”
“无痕?你干嘛!吓我一跳。”
夏怀剑刚要往粥里放糖,就被无痕拦住了。
“熬粥这种事儿还是属下来吧。”
无痕边说边要从夏怀剑的手里接过糖罐,却被夏怀剑躲开了。
“那可不行,这一次是朕要给你们主母亲手熬粥,表达心意的,你不要捣乱。”
“属下不是捣乱。”
无痕只要一想到孙锦书可能因为吃了夏怀剑的粥,而病得更重了的场景,就心慌不已。
本来就因为无情丢了一整筒的酱,现在又是因为夏怀剑再把孙锦书折腾病了。自己这帮子人就真的要回到吃猪食的日子了。
想到这里无痕也不顾及什么逾矩不逾矩了,直接从夏怀剑的手里把糖罐抢过来。
“主子,您还是先学学怎么熬粥吧。要不然您把这些调料随便都加进去,只怕主母吃了要生病的。”
“朕认识这个是糖,祖母喝苦药,喝的嘴都发苦了,我在粥里加点糖,怎么啦?”
“这是熏肉粥,加糖就不能喝了。又咸又甜的粥怎么喝呀?”
“。。。”
“那你来,朕看着你是怎么熬的?”
“是。”
因为西宁王叛军还没有完全清点完毕,所以夏怀剑也不会随意出城,只是把将领们都派出去接手军队,四处勘察,以防有不长眼的来偷袭。
所以,夏怀剑这几日除了看军报以外,还真的挺闲的。
“主子,您这一次熬的粥特别好。”
“嗯,朕就说嘛,怎么可能会有真学不会的事?”
在浪费了三分之一的熏肉以后,夏怀剑终于熬出了能让人入口的粥,喜滋滋的端着去找孙锦书。
无痕撑的都快嘎了,看着用前面差点浪费的三分之一的熏肉粥,又重新回锅汇成了一大锅,和无字小队分了。
“无痕,什么情况?你小子还偷藏了主母之前的熏肉啊。”
“嗝——你们说什么呢?我这是竹子,怎么熬粥把他熬废的重新回了回锅,你们吃不吃?不吃我就分给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