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政大人刚才让人提审王祖德,没准在途中就威胁王祖德,不让他讲出真话!”
……
“肃静!”知府拔高嗓音,“你们口口声声说学政大人和本官受贿,却拿不出半点证据!本官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当中有人故意教唆生事!来人,将刚才那个质疑学政大人的人抓起来,本官要治他一个诬陷朝廷命官之罪!”
人群一阵骚动。
赵行坚不慌不忙站了出来,“请问何为诬陷?诬陷意为诬告陷害,将没有的事说成有。你们如此审问王祖德本就不符我朝律法,因此王祖德说的话不能成为你们没有受贿的证据。所以,目前为止,你们不能说我是诬陷!”
“好个牙尖嘴利的刁民!”知府大怒,“好!本官先不治你诬陷之罪,但治你个藐视朝廷命官的罪总不过分吧?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下!”
“让开!”几名侍卫拿着刀凶神恶煞地走过来。
叶言平挡在赵行坚面前,“夫子别怕,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周怀宁的叫声。
“学政大人,知府大人,下官来晚了!”
“哗啦啦……”
周怀宁的一百多名侍卫涌了上来,冲散了人群。
也将那几个要捉拿赵行坚的人撞开了去。
周怀宁怒气冲天走过来,看着民众道:“要死啦!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平日里对我没大没小就算了,怎能如此对待知府大人和学政大人?你们知不知道他们是多大的官?他们捏死你们比捏死蚂蚁还容易!还不快滚!”
民众谁都不服,就服周县令。
大家虽然心有不甘,但不敢不听周怀宁的,于是,所有人一窝蜂走掉了。
“哎哎哎……那个挑事的人不能走…”
知府伸手指着离去的赵行坚正要说什么,周怀宁跑过去,一把握住知府的手,“知府大人,您说巧不巧?我今日收到父亲来信,他在信中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知府受宠若惊,顿时笑了,“唉哟!那如何使得!真是折煞我了!”
“咳咳!”提督学政咳了两声,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倒是忘了向我爹提及提督学政了!”周怀宁一脸懊恼,“不过没事,这次见了学政大人,我以后就记得了!”
提督学政咳了两声,装模作样重新坐下。
“两位大人,下官听说王祖德被提审了,心里顿时激动不已!两位一定要好好惩罚此人,因为他确实太可恶了!”
知府一愣,“此话怎讲?”
周怀宁瞅了一眼王祖德,压低声音道:“两位有所不知,此人的家人在考前曾拿着巨~额银票想贿赂下官,被下官严词拒绝了!”
知府赞赏道:“怀宁甚是廉洁自律,本官早有耳闻!只是不知这巨额银票是多少?”
“五千两!”周怀宁小声道。
“五千两?!”
学政和知府齐齐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