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的力量，那是蓝染都不曾接触的能力。

你要说蓝染没有研究过老拜的腐朽能力。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拜勒岗的时间能力过于霸道，可以腐朽接触到的一切，对于这种能力，蓝染自然不会用崩玉去尝试。万一把崩玉玩儿没了，他哭都没地方。

但是同为法则，妮露的能力并没有时间法则那么大的破坏，且属于主动能力。蓝染拿来研究也无可厚非。

“妮莉艾露，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东仙，送她回去。”

“不必。”妮露将未吸收完毕的虚兽丢在一旁，此时这只归刃的虚兽已经不复刚刚的姿态，不仅直接变回了破面状态，其身体也变得干瘪无力。早已失去意识。就连仅剩的面具都变得残破不堪。哪怕救回来，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我自己回去就是。”妮露不愿跟蓝染等人多呆一秒，直接转头离开了。离开之际，她侧目看了看一旁的维恩，稍加打量了这个蓝染新跟班后，就直径离开了。

“啊呀，性格还真是冷淡呢。”市丸银遗憾的说道。“不过那个能力好强啊，竟然能在七个人的围攻下杀掉三只破面。”

“这也是蓝染大人一直放任她的原因。”东仙接过话语，“若不是她的能力，我早在十几年前就杀掉她了。”

“所以，东仙之前在这个虚兽手上吃过亏？”维恩侧头问向市丸。而市丸则是耸耸肩，没有说话。表示了自己的默认。

“。。哼。”东仙气不过，转身离开了。

“确实，那个能力很强。”蓝染淡然开口。“月，有没有把握将那个能力弄到崩玉里？”

“不确定。”维恩摇摇头。“大人，之前有将虚兽的能力封在崩玉的先例吗？”

对于这个疑问，蓝染摇摇头。“一直以来，崩玉都只是将灵子相互转化，却没有涉及能力层次的先例。”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能还是要从头开始尝试研究才行。”维恩准备继续拖延。“亦或者转变思路。”

“哦？”蓝染微微疑惑，不过很快也想到了维恩所要说的。“你是说。。改造？”

“准确来说，是创造。”维恩托腮思考。“改造固然是更加省事的方式，但是改造要承担虚兽反扑自爆的风险，从危险的角度看，并不适合我们现在的研究。不过，很久之前我和涅茧利队长，就眠计划项目做出了不少的探讨。既然涅队长都能做出涅音梦，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创造新的虚兽呢？”

“。。不愧是月。”蓝染闭着眼夸赞道。“这两条路哪一条都是非常艰辛的，不过还好，我们的时间还有。”

“大人，需要我留在这里继续实验吗？”维恩询问。

“不必，我们先返回尸魂界吧。太久不回去，会让人起疑心。正好，我们也可以去问问涅，关于眠计划的具体内容。”蓝染这话的意思就是回去后，蓝染会使用镜花水月，去看涅茧利的计划就好。

“是，大人。”蓝染的一句话，维恩想要触碰崩玉的计划便落空。不过维恩并不会觉得沮丧，毕竟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妮露的所在，而且就在自己身边，这其实比妮露在外漂泊更让维恩放心，至少在这里妮露不会被人欺负。毕竟这里还有拜勒岗在，念着香火情，拜勒岗也不会让别的虚兽为难她，萨尔阿波罗虽然不屑于管这种事，但也不会插手帮别人对付妮露。毕竟这算是维恩的遗孀。而赫丽贝尔就算不念旧情，肯定也不会去动妮露的。乌尔奇奥拉和妮露也没有什么仇，唯一有仇的是葛力姆乔，不过那仇是对维恩的，不是对妮露。至于那些找事儿的，现在已妮露的实力，没人能打得过。

让妮露待在虚夜宫，比待在自己的基地还要好。

确定了妮露的安全，维恩放心的回了尸魂界，在花了两天时间做完汇总报告后，维恩再次得到了久违的空闲。

回到自己的地下室，维恩直接捏碎了一枚徽章给提姆德传话。

告诉提姆德自己已经找到了妮露，并告知他敌人的位置。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会想办法打听到虚夜宫对整个虚圈的探查灵压能够辐射多远，同时让提姆德派出分身尽快与妮露进行联络。若能取得联络，就告知自己还活着的消息，若不能，就想办法在虚夜宫内外尽可能的布设陷阱。甚至是引起周边的群落对虚夜宫的敌意。尽可能的削减虚夜宫的整体实力。

至于拜勒岗等人，维恩没有打算现在告知。不说别的，整个虚夜宫能够跟维恩有香火情的，也就只有拜勒岗一人，其它包括萨尔阿波罗在内，都没法确定其心是否真的愿意离开蓝染的统治，要知道，蓝染手中的崩玉不仅能够给他们更强的力量。还能够给他们提供庇护。像乌尔奇奥拉这样的，明显是自愿加入的。而赫丽贝尔。。不提也罢。

总之，确定了妮露的位置，维恩可以私下做很多的事情。同时也可以腾出手，专心的去搞崩玉了。

不过蓝染对于崩玉的把控十分森严，几乎不会给别人触碰崩玉的机会，只有作为实验助手的维恩有偶尔的机会可以触碰到。但大多数维恩触碰时，蓝染都会在一旁不远，维恩根本没机会下手。

回到尸魂界后，蓝染利用镜花水月盗取了涅茧利一部分眠计划的资料，至于想要盗取所有，蓝染并没有那么做。

涅茧利是一个疯狂的科学家，没有人知道他会对自己家做什么样的防盗措施。哪怕有镜花水月，也不可能完全躲过涅茧利的监控。一旦被发现了，蓝染的处境将会变得十分被动。这与他的初衷不符。

得到了一部分的眠计划资料后，蓝染开始完善破面的改造计划，以及开始着手制作人造虚兽。并想办法移植虚兽的能力。而蓝染不去虚圈的这段时间，维恩自然也可以在尸魂界继续吸收灵子。

不过就在维恩修整一个月的时候。雏森桃这边传来了消息。她要进行实习了。连带吉良和阿散井他们一起实习，实习的地点是现世。关于这个消息，维恩并不陌生，这正是蓝染在这些学生面前刷好感的时候，但是也正因为这次实习，蓝染其实是为了做虚兽的实验才参与的。

“桃子，对实习有把握吗？”维恩坐在榻榻米上剥着橘子。

“嗯。我和吉良君已经做过很多次对抗虚兽的演练。现在就差实战了。”桃子信心满满。“话说回来，大哥这次去虚圈那么久，一直想让大哥给我们一些指点来着。”桃子有些不好意思。

“啊，抱歉。”维恩挠挠头。“包括小白在内，之前说要指点他修习卍解，结果却耽误了一年之久。我也没想到我会这次执行这么久的任务。”

“我倒是没事。”小白坐在一旁合着维恩强制塞给他的牛奶。“志波队长还是挺照顾我的。给我做了不少的战斗练习，还跟我说了很多关于卍解的知识。”

“哦？”维恩微微惊讶。“既然如此，那干脆在实习之前，我们来一场练习赛吧。”

“诶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