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辞抽了抽嘴角,自顾自吃了起来。
等到汤上来,叶祎绫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
“你们不口渴吗?”
从养殖场谈到毛料加工,从产品打包到出口回流,从服装品牌到家居装潢,一个毛料厂而已,怎么谈这么多的啊。
周聿轻笑,给她盛了一碗汤:“听烦了?”
叶祎绫摇头:“没有”
她给几位哥哥每人盛了一碗,笑容甜甜:“哥哥们辛苦了,润润嗓子”
她知道几位哥哥有意试探,周聿如今每一步,抖在叶家人监视之下,周聿的能力她自然放心。
叶祎绫见几位哥哥都开始喝汤,才给周聿盛了一碗,眨了眨眼:“你也喝”
周聿顺其自然接过,手指还暧昧的划过她的指尖,带着撩拨。
叶闻辞离得近,对周聿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眉头一跳,痞气开口
“漾漾啊,你知道徐胄死了吗”
周聿捏着汤勺,冷厉的指节比白瓷还要透几分,下垂着眼看不清眸色。
叶祎绫有点震惊:“我只是让他去坐牢”
叶闻辞:“我知道我知道,他就是在监狱被人弄死的”
叶祎绫继续喝汤:“那就不关我事了”
叶闻辞:???你不是该追问怎么死的吗?
陆斯霖凤眸微眯:“有人插手了?”
叶闻辞和他对视一眼,继续说道:“可不是嘛,在桑特监狱,也不知道谁给调过去的”
桑特监狱,关的都是一群亡命之徒,混乱不堪。
叶呈谨唇角勾起笑意,这俩人今天不给周聿添点堵是不罢休了。
陆斯霖装模做样叹了口气:“啧,谁这么心狠手辣”
叶祎绫抬眸,看着自己俊美无双的二哥,语气不可置信:“二哥,你认真的吗?”
陆斯霖竟然能说别人心狠手辣。
叶谕辞和叶呈谨看戏,叶闻辞火上浇油:“二哥只是觉得,坏人做错事自然有法律惩罚,而不是我们擅自做主”
叶祎绫被他的一本正经笑弯了眉:“哦?可是徐胄给我下药”
“什么?!”
叶闻辞站起身,拧眉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你有没有事”
叶祎绫走到他跟前,拉着他坐下,娇声安抚:“我当然没事呀”
叶闻辞松了口气,但还是气的不行,胸膛都在起伏:“不行,老子得把他骨灰扬了”
陆斯霖看向叶呈谨,凤眸闪过冷光:“你怎么不告诉我”
叶呈谨早就知道,徐胄这事就是叶呈谨当初一手解决的,能瞒着叶家其他人,也只有叶呈谨能做到。
叶呈谨无奈:“她怕你们担心”
叶谕辞的温润亲和不复存在,面色冷凝:“你就只让他去坐牢,当我们叶家好欺负?”
没人指责一句叶祎绫不是,反倒成了叶呈谨处理得不好。
叶呈谨也挺无语的,他已经在监狱里打点好了,只会让徐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没想到周聿插了一手,直接给人送到桑特监狱去了。
桑特监狱不属于K国,他插不了手,索性徐胄也不会好过,没想到周聿直接给人玩死了。
面对几个弟弟的质问,叶呈谨觉得都怪周聿。
叶呈谨将锅抛给周聿:“让你把人送到桑特,没让你把人弄死,这点分寸你都不会?“
周聿淡淡:“他自己受不了,扑到电网上去了”
徐胄那种贪生怕死的人,都能狠心到用这么惨烈的方式自杀,桑特还真是名不虚传。
叶闻辞捂着叶祎绫耳朵,皱眉训斥周聿:“不会让人看着吗”
陆斯霖讽刺:“几个月都关不住”
叶谕辞:“还真是便宜他了,死的太早了”
叶呈谨淡声:“在京港能关二十多年的”
叶祎绫觉得他们这桌饭吃的可太刑了。
“好了好了,我不是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