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枝一个城里人独自一人远走他乡,现在又受了伤,怪可怜的。
她没有催促陈金枝,多给了陈金枝一些宽限的时间。
“你的那份钱我帮你垫上了,但是说好了,你有了钱要尽快还我。”
“对了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呢吗?我叫李春香和村长是本家。”
“你要是想还我钱,你就在村里打听一下我的名字就行,村里人都知道我住在哪。”
虽然她同情陈金枝,也愿意帮陈金枝垫钱,但她仍觉得这件事陈金枝也有责任。
所以钱陈金枝是必须出的,不能就这么揭过去。
“好,那就谢谢婶子了。”
陈金枝压根没有领情。
要是真那么同情她,怎么还来要钱?
虚伪!
她根本就没把李春香垫的钱放在心上,在她看来不过一个人几块钱而已。
这钱又不多。
放在现代都不够买一根雪糕的。
李春香从陈金枝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和其他婶子说了这件事,和其他人说起了这事,其他人都说她糊涂。
“哎呀,你糊涂啊,那个陈金枝虽然没有钱,但是她会做肥皂啊。”
“你就算是不要钱,也要让她那几块肥皂出来吧。”
“这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要是她拿不出钱来,这肥皂就抵给你了,要是拿出钱来你还给她不就行了?”
李春香想了想也有些道理。
她折返回去,想要和陈金枝要几块肥皂,还没进房间就听见徐芳芳和陈金枝聊天。
“金枝你要写信吗?我这有笔?”
“你傻了吧?写什么信啊。”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要写信给家里要钱,还春香婶钱吗?”
“哎呀,再说吧,几块钱而已哪里值得我写一回信。”
“我听说春香婶的男人前几年腿摔坏了,一到阴天下雨就下不了地,家里都靠春香婶一个人撑着,家里困难着呢,这几块钱对你来说可能不算多,但是对于春香婶来说可能还挺多的,金枝你不会不想还了吧?”
古珍珍手里拿着一团毛线,正在织毛衣,白色的毛线在她的手里快速的缠绕着,看起来极具艺术的美感。
徐芳芳撅了噘嘴:“怎么可能呢,金枝家里一看就很有钱,你看看金枝的谈吐和眼界,一看就不是会赖账的人。”
来到这里这么多天,陈金枝只听到了村民们对她的嫌弃,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赞扬。
陈金枝扬了扬眉:“我们家虽然条件一般,但是几块钱我还是能拿得出的,现在我口袋里就有十块钱。”
“但是我凭什么要拿出来?”
“杀蛇的事情他们自己也同意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钱我就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