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油就算了，居然还这么不诚实。

袅袅嫌弃。

“这小孩小小年纪，身上的恶意都要化为实质了。”

袅袅清澈的眼眸里带着丝难过：“方家人比起他们的祖先差远了，只希望这个穿越者不要做什么坏事连累方家。”

不过方家现在一穷二白，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玄墨饶有兴致的看着方萍：“我觉得她不像你说的什么穿越者，她的灵魂和这具身体的契合度还是很高的。”

和袅袅在一起呆的时间久了，他见过的穿越者也越来越多了，从最开始的新奇，到现在他都已经觉得无趣起来。

袅袅法力低微，倒是看不出灵魂很肉身的契合程度，她迷茫的瞪大的了眼睛，不愿意服输，试图看出玄墨所谓的“契合”。

玄墨被袅袅的样子逗笑：“你其实不用这么看的。”

“别的穿越者穿来以后，大多数都会来一句我是谁，我在哪，啊！我失忆了之类的。

大多数穿越者都会先将人打发走，独自整理一下现在的情况。

但是你看这个方萍，似乎对面前的场景非常熟悉，听到费轩对星星发出邀请的时候，她紧张的好像自己的什么东西要被抢走了一样，带着嫉妒和恐慌。”

袅袅顺着玄墨的思路想下去，也发现了一丝丝的怪异。

的确，方萍和那些穿越者一点也不一样，她对一切都带着一种了然，仿佛知道了所有人的未来。

“她如果不是穿越者，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

“我们处于棋局之中，自然是看不透谜题的，但星星或许可以。”

星星？

袅袅看向星星。

她这才想起来，星星是物理大神和化学大神的徒弟呢。

说不定星星能给她一个答案。

袅袅小声招手问起星星。

星星恍然大悟：“我就说那个方萍怎么忽然之间好像变了是的，原来是重生了啊？”

“重生？”

袅袅还是第一次遇到重生者：“那她岂不是知道我们每个人的未来。”

“除了可以拥有占卜之能的神明和奇人以外，居然可以拥有知晓未来的能力，还真是奇妙。”

“嗨。”星星不大在意：“知晓未来又怎么样，蝴蝶效应听说过吗？有时候一只蝴蝶随便扇一扇翅膀，都用可能引发巨大的风暴。”

“一但她做出了不同的选择，那么她知晓的一切都会发生改变。”

星星看着方萍的身影，都有些同情她了。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还能幸福一些，明明知道未来，知道一切的变化，却还是将自己的前路堵死了，这才是最可怕的。”

玄墨冷笑：“重生只是可以提前知晓未来，并不是可以改变脑子，蠢人重生多少遍都是蠢人。”

这一大一小倒是很狂傲。

“你们两个，不要小看任何对手，即使弱小如蝼蚁也有顽强的生命，一但惹怒了他们，即便是神明，也未必讨得了好处。”

袅袅的规劝一大一小全然不放在心上，但脸上到是乖巧，尤其是玄墨一副虚心听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