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怒喝道:“快将实情,速速道来。”
牛贩子吓得一激灵,哀嚎道:“哥哥,你怎能轻信外人之言,怀疑自家弟弟呢?……”
余大郎见牛贩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便自顾自地讲述了起来。
“那日小子买牛时,有数人旁观。
而且可是花了足足十两纹银才买来一头骨瘦如柴的病牛!
牛儿腹中丑宝是被靖江府略有名望,杏林传家的华大夫买走的。
若这些还不足证吾清白,那就向天起誓。
这牛儿是小子买来祭祀河伯大人的。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吾到要看看,何人敢欺神骗鬼,故弄玄虚?”
此言一出,小贩瑟瑟发抖,冷汗直冒,彻底慌了神!
余大郎乘胜追击,仰天长叹:“哎!……吾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南大哥此行不仅被无耻小儿刷的团团转,平白丢了面皮。
若是此事传出去,必将为江湖中人耻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南霸天冷冷地看着面前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的余大郎,又回过头看着唯唯诺诺,目光躲闪的小贩。
心中有了决断,此事不言而喻!
不过南霸天也不是无脑莽夫,会被余大郎三言两语撩拨的失去理智。
对着小贩,微笑着说道:“贤弟之事,暂且压下。
回去后咱们兄弟可要好好算上一笔账啊!”
小贩闻言长舒了一口气,内心懊悔不已。
若当日没有被贪欲遮蔽了双眼,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南霸天回过头来怒目而视,语气不善地夸赞道:“你小子是真人不露相,嘴皮子功夫了得!
爷爷是带着兄弟们来找茬的,被你三言两语绕了进去。
就算俺家弟弟卖牛被骗是子虚乌有之事。
可你小子数月前不讲武德偷袭俺们兄弟之事,你无法否认了吧?”
余大郎看着面前之人,忽然想起来对方的身份。
恍然大悟,惊喜地说道:“怪不得小弟看南大哥有些眼熟,原来是数月前拦路抢劫的强人。
你们的伤都好了吗?若是没好……”
话未说完。
直接开门放狗,黑帝与狮王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他刚打开院门,两只苍猊犬就迫不及待地杀了出去。
门口的几个恶霸混混,一看到龇牙咧嘴,凶光毕露的苍猊犬,拔腿就跑,落荒而逃!
哪里还有刚才的趾高气昂地嚣张气焰?
南霸天心有不甘,怒吼道:“你小子给爷爷等着,俺一定会回来的!”
余大郎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一边恶意围观,一边阴阳怪气地训斥道:“黑帝,主子是怎么教你的?
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
不要总是使用下三滥的招式,对方的屁股洗没洗干净都不知道,怎么能乱咬呢?”
南霸天长的肥头大耳,脑满肠肥,一身的横肉,看起来凶神恶煞挺唬人的。
可是逃命的时候,这一身横肉就成了累赘。
黑帝与狮王怼着大屁股咬了好几口……
一阵阵凄惨的哀嚎声,真是闻者伤心,见着落泪!
牛家村的村民听见动静,纷纷跑出来恶意围观。
看着几人都是镇上欺软怕硬,为祸一方的地痞混混,被狗子追的慌不择路,狼狈不堪,真可谓是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