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玄老的眼睛一阵抽搐，其眼中闪过了一丝挣扎之色，这一幕被傲天所见。

“玄老，你是不是记得？”傲天突然道。

杨凡的神识之躯也随之感知到了玄老的变化，也随之问道。

“你们，你们都是刚刚苏醒，许多传承记忆没有记起很正常，天地之初，万族并起，各族之中都有着各族天道感悟，我玄武一族乃是水灵感悟，你黑龙一族乃是暗灵感悟，圣猿族乃是天生地孕，最为纯正的土灵感悟，万族之中能称之为天生道体的也有着许多，如傲天乃是暗之体，你便是土之体，我玄武一族只有族长才能成为水灵之体.......但是在天地之初， 万族林立的岁月，有的种族掌握了多种天道，甚至五行道体也出现过，如我的老主人这般，但是从未出现过三种体质，其一九灵至尊体，其二光暗神体，其三便是传闻之中混沌圣体！而传闻之中有过记载，九灵归一化阴阳，阴阳重合混沌出，这句话你们还未想起吗！”

玄老的最后一句话出，圣衍与傲天如遭雷击一般，他们的眼中瞬间有着震惊之色涌现，随之四目皆是落在杨凡身体之上。

“不可能！怎么可能！这，这只是传闻！”傲天第一次出现如此激动的神情。

“莫非，莫非这是天道？可是，可是，这，这.......”圣衍也是语无伦次。

“你我从上界来到这被驱除之地，此地因何被驱除，各族的记载不一，但是此地皆被称之为罪恶之地，这里的种族不完善，皆是各族罪民，这里有着不被上界所承认的一切，这里有着被天道所封印的痕迹，这些都不是虚假，你的龙皇，你的父王为何将你们安放此地？冥冥之中是否他们感知到了未来的一丝异变？他们的修为不是咱们所能揣测，甚至当初我的老主人为何选择进入此地，这种种的一切看似巧合，实则都暗合天道，难道你们还想自欺欺人吗？”玄老看向他们淡淡的道。

玄老活了太久，从成为器灵之后，岁月更是无法计算，他经历了太久，见过太多，圣衍跟傲天都是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也就是在这天道并不完善的天玄界他们有着称霸的资本，如果在上界，在他们没有成长到成熟体前，他们会被万族追杀，夺取其体内本源。以他们如今的修为，看看称之为自保都不足。

“玄老，你，你的意思是说，万族将变？”傲天眼中瞬间有着光芒绽放道。

“万族之变？传闻之中圣体出万族膜拜，万族从未出现过一统，也没有过所谓的真正的王，莫非，莫非这一世将出现？”圣衍随之看向杨凡，眼中有着异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