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乔千蕊死了，那个系统也消失了，真与假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你平安无事。”

灵汐闷声嗯了一声，心口处却说不出的发闷。

一小时后，关小瑶给出了尸检报告。

“乔千蕊真正的死因是中毒导致的呼吸停滞。”

“我在她口袋里，找到了三氧化二硅粉末，也就是俗称的砒霜。”

“她在发疯掐自己之前，曾跟警员要过一杯水。”

灵汐不解，乔千蕊从乔家被带走，到她死亡，至少有一周的时间。

这期间，除了刑侦队的警员，没有外人接触过她。

可这期间的录像卓亮都一一筛查了，不可能是内部人配合她自杀。

那药到底是哪来的？

直到天亮，她也没想明白。

最终，她也只能认为是系统下的手，乔千蕊这件事，只能以畏罪自杀处理。

这个案件结束后，灵汐和裴澈一直在调查乔舒亚。

毕竟涉及数年的多起连环案，都是乔舒亚引起的。

但这个人似乎消失了，不论是城市监控，还是大数据库，都查不到他的身影。

虽然乔舒亚没查到，但却接到了一起奇怪的报警电话。

报警的女生称，总能听到隔壁大半夜剁肉的声音。

很影响她晚上赶稿子。

警方上门调查，却并未发现异常。

至于半夜剁肉的声音，对门的女主人称前几日买了一头猪。

下班回来晚，所以处理的声音大了些。

还给警方看了冰柜里的猪肉。

警方为此，还专门安抚了报警的女生。

可就在警方调查的一周后，女生再次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