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父、翟母预感应验,知道自己栽了,翟母更是浑身瘫软,眼前一黑。
只有翟忻月扶住了她:“妈你怎么了?少帅呢,我认识少帅,他不会这么对我的,让我见少帅。”
严斌刚下车,就听见这句话,吓得差点没缩回车上:“翟忻月,你胡说八道什么,别坏我名声好吗。我可是娶了妻的。”
“少帅,童家和翟家是冤枉的,请您明察。”翟忻月不敢放肆,只哭诉冤枉。
可惜严斌是个铁石心肠的,不以为动:“是不是冤枉我这已经查清楚了,今天正好人赃并获。”
严斌把一叠文件扔到地下,最上面一张恰好是翟父与约翰国大使见面的画面。
“我这还多得很,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翟家通敌叛国,童家作为亲家一并处理。来人,都带走。”严斌招招手,一队士兵过来。
童家上下直呼冤枉,哭声震天,严斌早做好了准备,将翟家和童家的罪行列好,贴在童家宅院外墙上。
百姓看过之后,也不至于担心害怕。
炎犀这会在黎家和黎父说话:“念巧啊,咱们黎家这回绑上严家的战车,可是再没有反悔的余地。”
“严家尚有抵抗之心,华国的未来与严家息息相关。”炎犀之前就是看到了因果线,才选了严斌。
“为父害怕呀,局势不稳、前途晦暗、未来不明,黎家上百口人不能毁在我手里。”黎父对这个女儿又爱又怕。
眼前这分明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女儿,却陌生地好像另一个人,黎父想问,却又不敢。
“或许可以将黎家分为两支,一支送去西南,一支留守祖地,若有不测,好歹不至于全军覆没。”
炎犀其实无所谓,她提的正是上辈子黎氏施行的方案。
黎父沉思片刻,换了个话题:“听说少帅想用童家的地?”
“童家的事,黎家不要问。黎家可以考虑捐钱,严斌现在最缺的就是钱。”炎犀不假思索。
黎父有些犹豫,黎家是官宦世家,家里有田有地位,但现钱并不多。
若是要捐钱,少不得要动外头的铺子。
炎犀也想到这一茬:“外头那些铺子很快就一文不值,黎家不如趁此机会和沪城的资本做个切割,捐的钱可以折成股份,投资严斌总好过送给外国。”
这年头,但凡是做生意,就没有不和外国人打交道的,黎家也不例外。
黎家在沪城的公馆其实就是每隔一段时间给外国人送礼用的。
只不过黎家稍有良知,不曾出卖过什么机密,搭上外国人也是防止衙署找麻烦。
“你让我再想想。”这是大事,黎父敏锐地觉察到严斌要干什么大事,他一时不能决断,需要找族老们商议。
炎犀无所谓,反正无论如何,总能护黎家不团灭,有钱没钱过得怎么样,和她可没关系。
完成任务就行了。
严斌那边动作很快,不过半天功夫,童家的罪行已经传得满城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