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御失控的行为，让江挽清想到两年前和他重遇后，他也曾这样，一次又一次，不顾她的意愿，肆意占有。

她的痛，她的泪，还有她的抵抗，他都看不到。

他只想要自己痛快。

那个时候她害怕恐惧，却也只有默默忍受。

但现在不会了。

她咬破他的唇瓣，血腥味很快在唇齿间弥漫。

霍司御的动作果然停顿下来，可他仍然紧紧抱着她没放。

他抬起双眼，眸底猩红一片，衬得他此刻的脸色分外白皙。

见江挽清眼里满是抗拒抵触，霍司御剑眉一蹙。

“挽儿，说你爱我好吗？说你爱我。”他启唇，声线嘶哑低沉，语气却像是卑微的孩子，在乞讨她的爱。

江挽清刚要回答，霍司御突然垂首埋进她的脖颈间，温热的呼吸在她耳畔闪烁。

“回到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听到这话，江挽清不免笑了出声。

什么都给我？

霍司御，你能把我们的孩子还给我吗？

不能。

江挽清眼神骤冷，“司御，你看清楚了，我不是江挽清。”

伴着话语出口，江挽清感觉到霍司御的呼吸一窒。

他缓缓抬起脸，咫尺距离，眼前的人的眉目和轮廓，和光阴岁月里的那个女孩几乎一致，可为什么，偏偏有颗细小的痣长在她漂亮的眼尾。

霍司御沾着血的指腹轻轻摩挲在那颗痣上，他忽然用力了几分，可怎么都擦不掉。

无尽的落寞一下子占据了他的心房，他忽地一笑。

“对不起。”

他道了声歉，转过身侧躺下来。

那还在流血的手掌垂在床边，可他好像完全察觉不到。

江挽清迅速起身，将浴衣穿回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