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清没有任何防备，在想避开的时候，霍司御却更加紧拥住她。

他错乱的呼吸在她脸上闪烁，愈加狂野放肆的吻令江挽清尝到了烟草苦涩的味道。

唇齿之间很快弥漫着霍司御的气息，这份柔软的纠缠曾是令江挽清情不自禁沦陷的漩涡，可如今，她再不愿意被这种感觉牵引。

她侧过脸避开，霍司御愈加失控的吻倏地被打断。

可他并没有感到任何不满和奇怪，却反而失魂落魄那般抱住江挽清。

“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够了。”他低语，低磁性感的声线钻入江挽清的耳畔，“我再也不想失去你，再也不想……”

他轻不可闻的呢喃，拥抱的力道一寸寸收紧。

江挽清感受到了霍司御的失落，而她也猜测到了他此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低落情绪，大概是想到了他那个无名无分，刚生下他就郁郁而终的母亲。

这件事是霍司御从不与人提及的私密，但他曾经跟江挽清吐露过。

那也是江挽清第一次在霍司御的眼里看到了泪水，那时候他也像现在这一刻这般，紧紧抱着她，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像个失魂落魄的大孩子，在寻找慰藉。

当时她心疼的抱紧他安慰，给予他温暖和鼓励。

可那些回不去的曾经，早就已经沉入江城河的河底，被掩埋在回忆的流沙里，腐烂在梦里，再也找不见了。

江挽清目光清冷无感的望着前方，唇角甚至有了一抹笑意。

霍司御，这样就令你那么难受了吗？

可你有想过我当年有多痛苦吗？

你没有。

所以现在，你越痛苦我就越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