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没一会儿,云般若也坐上了回老家的车。
车是厉寒川开的,她坐在副驾驶,后座是厉景霖。
云般若看了看认真开车的男人,又扭头看了看歪在后座打游戏的厉景霖。
忽然觉得,还真有一家人出游的感觉。
这时,她放在帆布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云般若把头收回来,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镇长打来的。
云般若把手机放到耳边,电话里传来镇长的声音,“云大师,你回老家了吗?”
“在回老家的路上,有什么事吗镇长?”她问。
镇长明显松了口气,笑了,“太好了,没想到我这通电话打得这么巧,是这样的云大师,我想让你帮忙看一块穴!”
“看穴?”云般若挑眉,“你家里……”
“不不不,不是我。”镇长连忙打断她的话,“是县委书记,我不是被调到县上,当了县长吗?昨天跟县委书记吃饭,他跟我说起了他姐夫家最近发生的一件事,不知云大师你有没有兴趣听听。”
“你说吧,有报酬的事,我都爱听。”云般若微微抬了抬下巴。
开车的男人和打游戏的厉景霖,以及电话那头的镇长,不,现在应该改口为县长。
三人听了她的话,都笑了。
“那行,那我就说了。”王县长点点头,徐徐说道:“昨天林书记跟我说,半年前他姐夫的老父亲突然中风倒下,医生说已经没救了,最多只剩半年的日子,于是他姐夫为了子孙后代,特地花大价钱请了一个在风水上造诣还不错的玄学师,让那个玄学师为他姐夫的老父亲寻一块合适的风水宝地,那个玄学师前后花了五个月时间,终于寻到了一块叫什么仙鹤蹄鸣的风水宝地,在那里点了穴,大概点完穴后二十天左右,他姐夫的老父亲就去世了,他姐夫把老父亲葬在了那处穴里,谁知道下葬后的第三天,他姐夫一家出事儿了。”
“都出了什么事?”云般若皱着秀眉。
王县长唏嘘,“出的事还不小,先是林书记的姐夫在家里突然暴毙身亡,然后就是林书记的姐姐出门接孩子放学,在半路出了车祸,虽然没死,却也成了残疾人,双腿高位截肢,之后又是林书记的外甥,在学校突然昏迷,医生说已经成了植物人,可能不会再醒来了,林书记姐姐一家接二连三的出事,林书记就怀疑是不是那块穴有问题。”
“应该不是,仙鹤蹄鸣确实是一块不错的风水宝地,在风水上有兴丁旺财,家和如意的作用,是不是下葬的日子和时辰没选好?你知道林书记姐夫父亲下葬的日子和时辰吗?”云般若问。
若是下葬的日子和时辰不对,也会对后代家人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知道,林书记跟我说过,也是那个玄学师选的。”王县长点头,把日子和时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