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般若敲了一下她的脑瓜子,“蜡烛不能用高来衡量,只能用重量衡量。”
“重量?”
“嗯,你看这种,叫八斤烛,一支为四斤,一对为八斤,这个是十斤烛,这个是二十斤烛,你说的这个一人高的,是百斤烛,一支五十斤,一对为百斤,而这些蜡烛,又分为红事蜡烛跟白事蜡烛,红事蜡烛是红色,又分为寿烛和喜烛,寿烛刻寿字,喜烛刻喜字或者龙凤,又叫双喜烛和龙凤烛,而白事蜡烛是白色,又分为丧事上用的蜡烛,和祭祀上用的蜡烛,丧事上用的话,一般什么都不刻,祭祀上用的话,一般会刻一些符文,其中道教符文居多,佛教的次之,当然有些地方会刻苗疆蛊文和西域藏文,总之,小喜小丧用小烛,大喜大丧用大烛,祭天祭地用百斤烛。”云般若解释。
徐丽丽一锤手心,“活到老学到老,原来蜡烛这东西,还有这么多讲究。”
“当然,凡事凡物都有它存在的意义。”云般若笑说。
这时,店老板从后面的房间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捆沾了蜡的蜡绳,“几位客人,你们要的蜡绳好了。”
云般若走过去,稍微看了一眼,“没问题,帮我装上,再拿一些黄表纸和朱砂。”
“好嘞。”店老板转身又去拿去了。
他没问他们买这些东西干嘛。
他看三人年纪轻轻,也没往他们是玄学师这方面去想,觉得他们应该是听从家里长辈的吩咐来买的。
买好东西,三人没有在镇上多留,直接上车返回村里。
路上,云般若接到了厉寒川打来的电话。
厉寒川肯定是从刘妈那里知道她离开了,所以特地打电话来问具体情况的。
果然,电话一接通,厉寒川低沉悦耳的嗓音传来,“老婆,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春风县,一个远房表姐去世,我来奔丧了,刘妈应该跟你说了吧。”云般若回道。
厉寒川不置可否,“我刚回来刘妈就说了,所以我就给你打电话了,需要我赶过去吗?”
他们结婚了,她的亲戚自然就是他的。
所以按情理,他也应该去一趟。
然而云般若摇头拒绝了,“不用,表姐没有真的去世,这个葬礼办不成。”
“没有真的去世?”厉寒川表示有些没听懂。
云般若简单的把刘晨晨的情况说了一下。
厉寒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竟还有这么神奇的事。”
“是啊,那是个好孩子,好了老公,我先不跟你说了,我要下车了。”云般若看了一眼车窗外不远的刘家,忙道。
厉寒川微微颔首,“好,等你那里忙完了,我去接你。”
“嗯。”云般若没有拒绝。
挂了电话,徐丽丽笑的一脸暧昧,“哟哟哟,果然不愧是已婚妇女啊,瞧瞧这声老公,叫的多亲密啊。”
“羡慕吗?羡慕就赶紧找个男人结婚,这样你也有老公叫了。”云般若笑眯眯的接话。
徐丽丽唉声叹气,“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我天天待在厨房,哪有时间找男人。”
说到这儿,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一把抓住云般若的手,“般若,你不是会看相吗,你帮我看看我什么时候脱单?”
“行,看在闺蜜一场,我就帮你看看。”云般若爽快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