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呢?她没事吧?”
吴凤凤点点头:“一直在睡觉,没有醒来。”
她拍了拍头,十分懊恼:“那该死的小偷,把我枕头下面压着的二十多两银子都偷走了。”
华清从怀里拿出二十两银子,放到她手里:
“幸好,大部分银子都放在我这里,没有被偷。”
“行了,烦也没用。”
“早点睡吧。”
吴凤凤拿了五两,其他十五肉仍要华清收回去:“放在你那里安全,别又让人偷了。”
“你没追上?那个人对我们村子一定非常熟悉,会不会是熟人?”
“而且,我们家一向穷的很,谁会来偷?”
“前几天刚卖了紫玉葫芦,得了三十两金子,就有人来偷钱,显然是熟人。”
“我们没有往外宣扬,只有隔壁郑海知道我们有钱,你说会不会是他来偷的钱?”
“你一路追过去,没从小偷的声音里听出来是不是熟人吗?”
华清眼神微滞,顿了顿,说道:“没有。”
“不要瞎想了,那人一声不吭,跑的又快,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人。”
说完,上了炕,脱下衣服,拉过被子继续睡觉了。
丢了二十多两银子,吴凤凤心里肉疼,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终是抵不住波涛一般袭来的睡意,进入了梦乡。
“老大,老大,天快亮了。”
华清揉了揉昏昏沉沉地脑袋,轻手轻脚穿好衣服,把弓箭装进千机空间中,出了门。
旭日尚未升起,东方只见到几缕霞光,天空中飘着鹅毛般地大雪。
华清在半黑不亮的晨色中前行,来到沟边,看到雪花在郑海身上铺了薄薄一层。
他蜷缩着身体,冰冷僵硬,和身下的冰雪粘在一起。
华清费了一番功夫,用铁锹把他挖了出来,放进空间中。
半个时辰后,华清来到山顶一棵大树下面,用铁镐挖了个大坑,把郑海夫妇的遗体扔了进去。
填平坑后,华清就近找了个山洞,盘坐修行。
临近中午,他左肩背着弓,右肩搭着两只灰色野兔,步行在雪中。
杨慈散学刚到院门,便闻到香味扑鼻,四处弥漫。
她使劲吸了吸琼鼻,笑颜如花,向厨房跑去:“娘,今天做了啥好吃的?”
进了屋,见到吴凤凤坐在灶台边上烧火,香气沿着锅盖缝隙外溢。
“你爹打了两只大兔子,炖的兔肉汤。”
“一会儿给你捞条兔子腿啃。”
杨慈美眸闪出亮光,蹲在吴凤凤身边,看着她用铁钩拨动灶口里面的柴火,火焰跳跃舞动,星点乱蹿。
杨慈吞了吞口水:“我爹呢?”
“到村西头给你爷奶送兔子去了,估计不会回来了。过几天,我们搬到镇里住,想让你爷奶一同去。”吴凤凤笑道。
“你爹是找他们商议去了。”
杨慈瞪大眼睛,一脸好奇:“镇上的房子有那么大吗?”
吴凤凤摸着杨慈的长发,笑吟吟地说道:“咱家发了大财。”
“你现在是小姐了,雇个丫鬟早上给你梳头,要不要?”
杨慈摇了摇头:“我还是喜欢娘给我梳头。”
吴凤凤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