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重要吗?吴潇就是害得我们家园破灭的坏人。”龚软说。
费煜龙又掏出另一个文件袋丢给龚软。
龚软看完后,费煜龙说:“看完了,知道自己恨错人了吧。我劝你和我一起去自首吧。”
“不,凭什么?我也是听说别人说的,说吴潇临时毁约,才导致龚家破产的。我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我凭什么要去自首,我没错。
要说有错,那吴潇就没有吗?说好了签合约,却毁约,他那是言而无信。他如果正常签约,我们龚家就不会破产,我爸就不会死,我妈也不会疯。我这些年就不必省吃俭用。都是吴潇,是他的言而无信害了我们一家。”龚软绝不认错地说。
看到这样的表妹,费煜龙十分失望,“你还真是睁眼说瞎话。资料显示你爸是玩股票才害得公司亏钱,想要人家吴潇做冤大头。人家那是警惕没上当,不然破产的就是他了。”
“那又怎么样,他是吴家的小儿子,破产了还有家族给生活费。我们呢,一无所有。他要是有良心,当初就该不顾一切签下协议,帮我们度过难过。可他没有,他不止言而无信,还没有半点慈悲心。”龚软痛斥吴潇。
对着这样是非不分的表妹,费煜龙无语了,“你还真是无药可救。”抬脚就要走。
费煜龙查到的资料散落一地,被周围的人捡起来看了。
那些看过资料和目睹龚软和费煜龙对话的人,纷纷责骂龚软。
说什么的都有,对龚软指指点点。说龚大明夫妇心狠手辣,罔顾亲情;说龚软是非不分;还有人说龚家一脉相传,都是没有对错观念之人,龚家落得家破人亡的地步是罪有应得。
那些人围着龚软骂了好一会儿,趁那些人不注意,龚软才悄悄地进了屋。
而这一幕被远处的一辆车里的吴潇和段以妍看见了。他们早早就候在这了。从这场大戏的开场到现在。
“看来有些东西真的会遗传的。同一屋屋檐下长大,不同父母的孩子都是不同的品格。”段以妍讽刺道。
“管他呢,敢来招惹小旭,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吴潇说。
一家商场的咖啡厅里。
“二哥,你最近忙吗?叫你出来陪我逛街,会不会妨碍你。”
“不会,我假期还没结束,每天都很闲。”
“我怎么听大哥说你天天窝在书房里,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呢,本来打电话给你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的。”辛星说。
“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闲着无聊就去书房看看书。你呢,不用上班?”辛霆说。
“上累了就请假歇一歇,在自家公司上班,请个假比谁都方便。”
“我看呀,你不是上班累了才请假的。”
“那是为什么?”
“购物精上身。你看你买的,大包小包。”
“二哥,你还真了解我,我真的好久没逛过商场了。过年派红包派到手软,我这辛辛苦苦赚的钱,过个年,全到别人的口袋了。今天若不在自己身上花点钱,我都觉得心里不平衡。”辛星说。
“我以为是什么事呢,就这,拿这,喜欢买多少都行。”辛霆拿出一张副卡递到辛星面前。
”二哥还是拿回去吧。我又不是没钱,就纯属觉得结婚了,跟以前不一样了。二哥的钱还是留给二嫂花吧。”辛星说。
“给你二嫂花的钱,我可攒得够的。”
“那给宝宝的钱呢?”
“什么宝宝?”辛霆不解地问。
“你和二嫂结婚那么久了,还不打算要孩子吗?”辛星问。
“这我还真没想好,我忙,你二嫂也忙,孩子虽然可以给保姆照顾,可孩子的成长没有父母的陪伴也是遗憾。”辛霆说。
辛星:……好像有些道理。
“二嫂也是这样想的吗?”
辛霆说:“这,我还没问过她,应该和我一样想的,毕竟她没有跟我提过。”
“……二哥,二嫂应该还没上班的,你不用在家陪她吗?”
“她……应该有事吧。天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去哪?问她,她有时说有事出去,有时连话都不对我说。”辛霆说。
“一整天呀,都过了元宵了,该拜的年也拜完了吧。不可能一整天都有事吧。二嫂最近有什么变化吗?”辛星问。
“就一整天早出晚归,对我爱搭不理,浓妆艳抹的出门,大包小包地回家。出门前和回来后的短暂瞬间都兴高采烈。”辛霆说。
辛星:总算你还会注意你老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