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是属于二王子的对立一方,那他们可以死咬着粮草一事不放,使得我们邺朝将二王子一党扣押,即可以为对方除去对手,又可以惹怒威国。”另一大臣道。
“无论我们怎么做,受益的一方都是他们,好聪明的人。”太子感慨着。
“如果他们的关系是二种里的任何一种,我们分别该如何应对?”有大臣问道。
“如是第一种,我们不仅要将威国的王子放去,而且还要将他们需要的粮草送给他们。”秦楚渊回道。
“这怎么可以?”
“是啊。”
“各位大人,以威国的狼子野心,未来一战是必不可少的。而威国使臣说的没错,我们邺国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我们要在这段时间里招兵,练兵,甚至出使其它三国,说服他们联合抗威。他们的王子我们可以放,但是这个粮草怎么给,就由我们说了算,为了让他们信守承诺,我们需要分批送、慢慢送。”
“那如果是第二种呢?”
“那我们就与威国二王子合作,保他们安全回到威国,我想他们不会拒绝。”
“还是你狡猾。”太子笑着对秦楚渊道。
然后转头,对着邺王道:“父王,儿臣认为秦大人所言甚是有理。”
众大臣也纷纷点头,认为可行。
“如此,太子派人查一查威国三位使臣。”邺王吩咐着。
“儿臣领命。”
“都下去吧。”
“是,臣等告退。”
另一边,宫小花下朝之后,走在众武将之后。
威国三位使者,以那位年轻使臣为首,走到宫小花旁,年轻使者行礼:“想必这位就是宫将军了?!”
宫小花停下脚步,侧身看着面前的人:“有事?”
“大邺朝的女将军,如雷贯耳,在下一直慕名想仰望一番,如今一见,果然英姿飒爽,气势不凡。”
“如果只是说这些废话,恕在下无可奉陪,告辞。”说罢转身往宫门而去。
“这就是大败我们威朝的那位女将军啊?看起来还没有我们威国的一般姑娘结实,这会不会消息有误?”威国将军向着旁边的年轻使者轻声的问道。
年轻使者看着身旁的武将,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今在对方与自己都是二王子手下之人,无语的提醒:“我警告你,没事不要主动去招惹她,这位可是连鬼公公都败于她手。”
“这么厉害?”
“再厉害的身手,终归也只是一人,不足为惧,她真正的厉害之处,在于她的军事才能,未来战场上是我们必不可少的一个劲敌。” 年轻使者看着宫小花的背影,眼神幽幽地道。